说着,梁牧讪讪一笑,“再说了,我也是存着私心,我本来……”
话到一半,梁牧突然愣住了。
梁牧听说梁广晏年轻的时候是炒茶能手,想必对于茶叶也会情有独钟的,小时候的他曾经特意炒了一小罐这种茶叶带给梁广晏,当梁牧将泡好的茶叶端到梁广晏的跟前的时候,梁广晏只是很粗暴地将茶杯打翻在地,喷着酒气骂梁牧自以为是。
原来酒才是梁广晏唯一情有独钟的,只是,梁牧还奢望着有一天,梁广晏喝上梁牧炒的茶,对自己有所称赞。
“梁牧?”陈欣慈看着梁牧愣住好久了,于是唤了他一声。
梁牧惊醒,望着陈欣慈的眼睛,露出了尴尬的表情,笑了笑,“我那时候有求于你,这不是没有筹码,只能将我手上你唯一会感兴趣的筹码亮出来了?”
“哦。”陈欣慈淡淡地说。
梁牧讪讪一笑,“再说了,其实这些茶叶并没有想象中的价值。”
陈欣慈疑惑地望向梁牧。
“土壤、气候……”梁牧一个一个地翻出手指,“这些都是影响茶树生长以及价值的因素,以梁家的能力,无法复制这些因素,这些茶也就无法量产,价值自然就低了。”
陈欣慈点了点头,“起码几年内,无法量产。”
梁牧望向陈欣慈,淡淡地说,“那你打算怎样处置这些茶树?”
陈欣慈似乎已经有所准备,“那你觉得呢?”
梁牧也是有所准备,“那就看陈总在意的是现在还是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