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春日响雷,似戏台鼓锤,轰隆隆一声巨响,带着炸裂的冬日烟花,在他脑海中绽了个火树银花,星点漫天。
“啊…”
低声叫着,用力的搅动着唇舌,饶笑努力的把自己往男人身体里喂去,哭泣后的鼻塞,让她呼吸艰难,舌吻更是加剧了窒息的痛苦,可她没了所谓,舌尖进出着他的,又缠着他来到自己这方。
梁慎之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勾下的腰弯的不能再弯,脖子被她揽在臂弯里,嘴唇微张,被她灵巧的舌几进几出,终于被她勾了去…
回忆还在继续,手中碗筷摆的七零八落,有些出神发愣间,手背被人轻轻拍打了一下,“愣着做什么?还有一个小菜,快去端来。”
他猛一回神,手掌立刻缩回袖中,双手在袍袖里交握,他抚过被女人拍打过的地方…
“你把菜先端进去,我去打些水来,待会儿洗碗好用。”饶笑对着他说话,声音渐行渐远,一边就朝着水井方向去。
可她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追了过来,还来不及转身,衣袖就被人一把拽在了手里。
“我去打水!”
我去打水…你别去,或者说,你别靠近水井。
饶笑手中木桶被一把抢了过去,梁慎之说不出什么表情的看着她,“你答应过我…不会去了。”
他直直的伸出舌头,没有技巧,不会玩弄,就那么杵上了饶笑的舌,又顶上了她的颌,好似那就是他张狂跋扈的性器,带着不知深浅却汹涌的澎湃,想要用力的插入。
饶笑被他蛮狠的火舌顶的难受,摇着头就想退开,她呜咽着,断断续续诉说着,那些抱怨和呢喃,梁慎之却听的不太真切。
她退一点,他就往里追一点,堵着她的唇,含着她的嘴,吃掉了她的话语,终于忍无可忍,他猛的抽离开来,看向女人因为红肿与热吻已经完全闭起的双眼,
“别去井边了,好不好?”
别跳井了,好不好?
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