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柔柔地瞅着牛二，问：“你把黑妞和李小龙的婚事忙完啦。”
“忙完了，唉！总算卸了一个包袱。”牛二耸耸肩膀。
张婷笑了笑，幽幽地说：“牛哥，谁让你这么讨女孩喜欢的，你看你，又是黑妞，又是小芳，还有一个陈萍，一个个都死追你，我都替你嫌累。”
牛二觉得很侥幸，张婷只知道黑妞、小芳、陈萍追求他，不知道还有一个刘秋菊呢，就连一个十四岁的小草都想嫁给他。
假若张婷知道又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小寡妇也对牛二以身相许，该会作何感想呀。
牛二也闹不明白，自己咋这么招惹女人。
“少了一个黑妞，我轻松一大截。”牛二乐嗬嗬地说。
“未必吧。”张婷意味深长地瞅了牛二一眼。
牛二连忙解释道：“黑妞是顶让我伤脑筋的人，你看，她是我的发小，我妈和她妈又是好姐妹，还有，黑妞又太泼辣了，让人难以应付。更麻烦的是：现在我又跟她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黑妞一结婚，我就象卸下了千斤重担。”
“牛哥，黑妞和李小龙的婚事是你一手促成的吧？”张婷问。
牛二点点头，承认道：“是啊。李小龙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不能不关心他的终生大事。黑妞又是我的发小，我也得让她有个归宿吧。再说了，我觉得他俩很般配。”
张婷幽幽地说：“这桩婚事对于李小龙来说，当然非常满足了，但对于黑妞来说，就未必感到幸福了。因为，黑妞一直深受着你，这种爱，不会因为结婚而减弱、消失的。”
牛二不以为然道：“黑妞对李小龙还是有感情的，不瞒你说，前天他俩结了婚，昨天还在一起粘糊了一整天，你说：若是没感情，能这么亲热吗？”
“男人和女人除了感情外，还有一个生理需要呢。”张婷一语道破了黑妞和李小龙亲热的天机。
张婷的意思是：男女即使没有什么感情，但出于生理需要也会在一起的。
“是吗？”牛二不太同意张婷的观点，不过，牛二觉得：张婷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在理的。所以，他想抽时间想一想张婷这句话。
张婷笑着说：“牛哥，我给你汇报一下近期炒股的情况，最近，股市动荡，我就没敢入市了，现在处于观望之中。”
牛二搔了搔脑袋，说：“婷妹，我不懂股市，也不想懂，你就看着办吧。”
张婷说：“现在股市一直在底部盘整，这个时候买什么股票都很难赚钱，除非有消息。”
牛二懊丧地说：“吴叔去了澳大利亚，我也得不到啥消息了。”
张婷说：“你以后进出证券营业部，不要放过了一句话，一张纸片，往往就在这一句话，一张纸片上，能够透露出惊天的大秘密。”
牛二兴奋地拍了一下脑袋，说：“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家有一个寡妇想进城打工，我见她很可怜，就把她推荐给证券营业部主任了，巧得很，证券营业部大户室需要一个清洁工，她明天就会来上班了，我给她交代一声，让她收集一下大户室的纸片。”
张婷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欢快地说：“牛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我正愁没消息来源呢，这一下好，在大户室安插了一个眼线。你想，一个乡下女人，最不惹人注意了。”
“是呀，这个乡下女人在大户室里走来晃去，谁也不会防备的。”牛二也很高兴。
牛二只想帮李寡妇找一个工作，然后，让他去勾引王麻子。没想到李寡妇还能窃取到炒股的秘密。
清洁工最有利的条件是：她能接触到大户室的所有垃圾。那些大户们随手扔的纸片，也许从只言片语中就能窥探出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