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干的说，就说做了哪些坏事。”牛二打断秃子的话。
秃子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嗓子眼发干，心里直冒火。他定了定神，问牛二：“小…小兄弟，我说了，你不会杀了我吧？”
“我说不会就不会，我现在杀了你，八千元钱找谁要呀？”牛二说。
秃子一想：是啊，至少，这个神经病不会现在就杀了我，只要现在不杀，等一会儿他的气消了，也就不会杀我了。
秃子知道：必须老实交代，不能有丝毫的隐瞒，否则，自己的那玩艺就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我偷袭过两次妹子的胸部，还捏过一次妹子的屁股…还有，那天半夜，我翻窗进入妹子家，压在妹子身上……”秃子的脑袋快扎到裤裆里去了。
“果然是你，我早就猜到了。”丁灵踢了秃子一脚，愤愤地说：“要不是我按响了警报器，就被你得手了。”
“我，我该死，该死。”秃子担心牛二会揍自己，赶紧先下手为强，自己扇起了耳光。
“啪！啪……”
“使劲扇！”牛二要不是强忍着，早就一脚把秃子踢翻在地了。
“啪！啪……”
当秃子扇了五、六十下时，牛二说：“行了，继续交代。”
“我，我还把水果摊子摆在妹子门口，堵住了妹子进出的路。因为，你一直不顺从我，所以，我就怀恨在心。”
“你还在外面造了我的谣吧？”丁灵问。
“对，我还把这些小事忘了，我曾经造谣说妹子偷人，半夜总有男人往家里钻。”秃子讪讪地说。
“还有什么？”牛二厉声喝问道。
“其它好象就没有了，要不，妹子再提醒我一下。”秃子诚恳地说。
丁灵对牛二点点头，意思是：秃子还算老实，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交代完了，还有反省呢？”牛二说。
“我这个人那方面需求太旺盛，前一阵子老婆又不在身边，所以，就克制不住自己，老想打妹子的主意。我就是个大流氓、大混蛋。我今后一定要改邪归正，对妹子要百般尊重，决不再打妹子的主意……”秃子额头上的汗珠象下雨一样，一串串往下滴。
丁灵抬头对牛二使了个眼色，牛二点了点头，于是，丁灵说：“好了，看在你能老实交代，诚恳检讨，真心悔改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如果下次再犯，就决无原谅的余地了。”
“你起来吧。”牛二命令道。
秃子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他胆怯地望了一眼牛二，心想：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把阳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