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姐,您说得对,我就是准备拿了钱就走人的。”牛二开诚布公地说。
“哼!牛弟,你心里那一点小九九瞒不住我,我呀,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丁灵举起酒杯。
“灵姐,我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牛二皱着眉头说。
“牛弟,我没让你喝白酒,这是红酒。你一个大男人,就是不喜欢喝酒,也得喝两口嘛。在社会上交际,不喝酒是会吃亏的。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在酒桌上谈生意,谈工作效率最高,你猜为什么呢?”丁灵问。
“吃得高兴了呗。”牛二回答。
“牛弟,看来你还不傻,说得对,一吃二喝,人一高兴,自然就好说话了嘛。这酒呀菜呀,就是润滑剂。”丁灵点拨道。
“这谁不懂呀。”牛二不以为然地说。
“既然懂,那就得学着喝点酒。”丁灵教导道。
“能不能喝酒是天生的,不是学来的。”牛二发表了不同意见。
“牛弟,你懂个屁呀,不管什么东西,都受先天与后天两个因素影响。”丁灵不耐烦地说。
“灵姐,你骂什么人嘛。”牛二有点不高兴了。刚才,丁灵骂他“懂个屁”,让他很受伤。
“我是你姐,难道骂两句就不行了?”丁灵瞪起眼睛说:“我说的话,句句都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还跟我顶嘴,再这样没大没小的,我还想打你呢。”丁灵说着,抓起旁边的一条毛巾,照着牛二的肩膀抽了一下。
牛二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还手吧,没打女人的道理。掉脸走人吧,钱还没拿到手。他懊恼地想了想,只好耐着性子说:“我让你骂,让你打,行了吧?”
“你呀,该着挨骂、挨打,一点没委屈你。”丁灵幽幽地说。
“我咋就该挨骂、挨打了?”牛二不服气地问。
“牛弟,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丁灵阴阴地问。
“我不清楚。”牛二觉得丁灵这话说得好怪。她说自己该挨骂、挨打,难道她已经知道是自己泼的屎了?
“牛弟,你装傻、扮呆,别看你一副老实巴脚的模样,其实,最能搞恶作剧了。我问你:今天下午的屎是你泼的吧?”丁灵紧盯着牛二问。
“怎么是我泼的呢?真是无稽之谈。”牛二不承认。
丁灵又用毛巾抽了牛二一下,气呼呼地说:“你和眯眯眼一样,都认为我骗了你们的一百五十元钱,对吧?”
“是啊,你本来就是骗我们的钱嘛,还想不承认呀。”牛二嘀咕道。
“其实,你心里恨我,比眯眯眼还恨得厉害,因为,你身上没几个钱了。对吧?”丁灵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