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用来易容的人皮，又不是真的人皮，是其他合成的啊！
“属下确实会人皮易容术，只不过，人皮易容术所需要的人皮，必须从活人身上剥下来，手法极为残忍。”曾惜一看她，就知道她压根儿不了解人皮易容术。
“嘶！”
沈明宜听得简直是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那照曾惜这么说，那个被剥下了人皮的活人，还能活得了么？
这不是残忍，这简直就是令人发指了啊！
“所以，娘娘可还要属下为您制作一张人皮？”曾惜几乎是一板一眼地说着，除了冷冰冰以外，没有多余的表情。
沈明宜咽了咽口水，很肯定地摇了头，“不要了！还是这样吧！”
她还没到那么残忍的地步。
她可以学着适应这里的律法，用这里的律法来将恶人绳之以法，可她不能变得令人发指。
“嗯。”见她摇头，曾惜心里也松了口气，还真怕她非得要。
人皮不是很难找，相反，人皮其实是最容易找到的，可也不是每张人皮都能用。
想要做出一张完美的人皮，往往都需要失败很多张人皮，也就意味着，要杀许多无辜的人。
哪怕是用犯人的人皮，也不是他们应该做的，犯人该死，却不该被他们那般对待。
……
一小会儿后，沈明宜再次以“荆命”的身份来到提刑司。
沈明宜手里拿着一份悬案的案卷，一进提刑司，便对着人群扫了眼，吩咐一句，“把当年负责张锦云一案的人都给本官叫到这儿来，谁若是不来，本官就让他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