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夸赞。”那个为她易容的女子听了，当即道谢。
“……”沈明宜一听，这才想起人家化妆师还在呢，略微尴尬地笑笑，“你的手艺很巧，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留在本宫身边吧！”
她没人可以用，这个化妆师倒是正好可以。
“回娘娘，属下名唤曾惜，属下能得娘娘青眼，是属下荣幸，只不过，娘娘想要留住属下，还得向陛下说一声。”女子听了，面容没有半分变化，仍旧面无表情的。
沈明宜听了，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了，这个曾惜是景安的下属，肯定是只忠心于景安，即便她要了过来，也只是帮她打打下手。
但是……
如果让冬水和曾惜学易容术，冬水是她的人，她也放心许多。
她不是不信景安，而是不认为忠于景安的人，也会对她忠心。
“那好吧，不过曾惜，你收徒弟么？”想着，沈明宜就干脆问了出来。
原本她是可以直接向景安要，让景安强行命令曾惜收徒，但她不想那样做。
那样做了，曾惜不一定会反抗，但绝对会不情不愿。
不情不愿之下教徒弟，也教不好。
“收徒？”
曾惜明显愣了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娘娘是想让属下选冬水女官做徒弟？”
嗯？
她都还没说是冬水呢，这曾惜是怎么猜到的？
难不成，她的心思就有那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