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公子见问不出来便又回头摇着扇子来到了莲生的床边。
“白老鼠啊我的白老鼠,阎王都这么说的话,我可真是会把你折磨的很惨的哦!”
莲生也并未醒,而他则说着这些吓唬人的话。
这会见莲生额头上渗出了微微的细汗,嘴里不住的说着胡话,听来听去都是些关于言泽的,说着说着就流下了血泪来。
他嘴里呸了一声,却还是不得不拿过布来给她擦眼睛。骂骂咧咧的说着,“麻烦!我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莲生几乎一连几天都是早上被扔进山洞被各种的虫蛇啃咬至崩溃昏厥,再被带回房间昏睡一夜,第二日则再在疼痛中醒来每日如此。
这一日却有些不同,她还未清醒就被扔进了冰凉的水里。
那寒凉的水流猛的灌入了她的口鼻将她直接呛醒,如今她手脚都还不怎么能动,在这水中根本无法踩水。
她慌张的叫着,“救我!我不能死…我还有宝宝我不能死!救我啊!”
这时右公子的声音淡淡的说道:“你都几日没洗澡了,实在是脏死了!”
姜朦也在一旁应和着:“是啊,臭死了臭死了!”
她臭了么?之前那毒药破坏了她的皮肤让她对外界的感受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结痂。她闻不到花香,闻不到饭香,但是此时…她似乎闻到了,是药味,她闻到这水里有药的味道。
这人又是拿她在试药么,如果是的话,他应该不会是要自己死的吧。
这样想着莲生放松了身体渐渐的漂浮在了水面之上,身体轻松而安逸。
这次的不是毒了吧,似乎浑身都很舒服的样子。
是啊,每次那些毒蛇的啃咬都在她身上留下了厚厚的黏液,她虽一直闻不见却也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如同全身糊满了鼻涕一样得多肮脏。
而如今这细细的水流,冲刷掉了她那身上一层黏了又干的油腻,整个人都轻松干净了不少。
但是她想错了,这次仍旧是满满的毒药。
当莲生被如同一只落水的狗一样给捞起来后不久,那种钻心的痒便从骨髓中渗透了出来。
似乎是不想她动手去挠,莲生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床头。她疯狂的摇曳着身子想要这身体里的痒减轻一些,可是那种折磨的感觉却一刻都不愿意放过她的身体。
她足足被这么绑了三四天的时间,这身体里的痒才好过了一些。而这期间每天都还是被灌入不同的药,或疼,或麻,或钻心刺骨…挑战者她的每一寸神经。
晃眼间莲生来到这里已经有半个月了,如今怀孕也有近两个月她开始抑制不住的吐了起来。
而她如今双手被绑着甚至都没办法清理自己的呕吐物,这天姜朦一进屋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就说起她来。
“你这人真是恶心死了!弄的整个屋子臭烘烘的!”
莲生也没有办法,她自己心里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姜朦似乎是捏着鼻子,一边嫌弃一边向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