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在里面和玲妃愉快的说着话,江毅翔在一旁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现在一个能救她的人都没有,突然很生气自己以前参加的那些武术班跆拳道班为什么不去上,不然现在就算打不过,好歹也不会被人如此践踏。
却在心中暗暗期待着江墨玦可以过来。
“哎呀,本妃饿了。”楚秀在里面阴阳怪气的说道,“言若,你去拿根绳子给本妃把那个狗奴才的手绑起来,并且盯着他给本妃做一道清蒸鲤鱼,这鲤鱼要御花园中那最红艳的锦鲤,不许刮鳞,给本宫活活煮熟,不许动刀却必须味道鲜美。”
言若点了点头,转身往库房走去拿绳子。
还要她去抓锦鲤?还不能动刀子必须味道鲜美?可瞎鸡脖做梦吧!萧梨鸢的眉皱了起来,可别是从哪里听来了锦鲤可以转运的消息叫她来做这道菜了吧,开玩笑,这只有现代人才知道的玩意她怎么知道的!
更何况,去御花园的池中捉锦鲤,她萧梨鸢的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去的吧!她不满的腹诽道,想要呸出来嘴巴却被布给包住了。
肩上突然一轻,手臂被那两个侍卫给放开了,后脑勺上面的布条也被人给解开了。难道是这两个侍卫突然看开了想通了决定放过她了?
她刚准备反头夸一夸这两位侍卫,却发现冷七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是江墨玦的身影。
他,他竟然真的来了…
萧梨鸢突然开心起来,这就说明自己可以抱着一个大腿不放了。只是为何没有听到通报的声音。
她抖了抖肩膀,摸了摸嘴巴,谢过了冷七,又看了看那两个一脸惶恐跪下的侍卫。只是这院中侍女及佣人甚少,玲妃不是和从前没变么。
萧梨鸢看着周围眉头不经意皱起,眼里满是疑惑。
“朕减得,她人手太多,朕疑。”江墨玦像是隐隐猜到了她内心的想法,便回答她。
不待萧梨鸢回答,便走进内室,“皇弟还真是喜欢这青璃宫,每次都要来这里坐坐么?”却是先给江墨玦问好。
“不知皇兄至此,有失远迎。”江毅翔本在养神,听到江墨玦的声音骤然睁开眼睛。
而一旁的玲妃则是一脸惊喜,“皇上怎么来了,这下人也真是的,都不通报一声,皇上快来坐在那边,您做快给皇上端杯茶!”却在看到萧梨鸢之后变了脸。
“皇弟,朕在问你话。”然而直接将玲妃的话给无视掉了。
江毅翔作着揖,脸颊旁落下一颗汗珠,“家内念旧,时常想来这里走走,皇帝为了陪她便一同过来了。”
倒是一个巧妙地回答。萧梨鸢在心中道,也注意到了那下跪的楚秀面色不善。怕是没有想到江墨玦会来吧!萧梨鸢一脸得意。
“哦?”江墨玦走上上座,“那么朕的御厨也可以被人随便绑着咯?朕一进来,可还是听到了她说要朕的御厨去御花园抓鱼的。”
眼睛看着是江墨玦,话里指着的却是楚秀。
楚秀也一脸惊恐,“回皇上,不是臣妇说的!是臣妇那婢女言若,她记恨在心,说希望臣妇为她报仇!”既然江墨玦都听到了,那么便只能将罪全部推到自己的婢女身上去了。
言若则一脸惶恐,自己的主子就这么把自己推出来顶罪却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突然一下十分委屈,哭出声来,“皇上明察啊,不是奴婢干的啊和奴婢无关啊,都是侧王妃一手策划的啊!”既让侧王妃如此不仁不义,她又何必再为楚秀说话。
萧梨鸢看着面前这上演的一出好戏,自己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这就是权力的力量么。
“可是皇上,他只是个阉人啊!皇上为何如此护着!”楚秀不甘心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江毅翔暗觉不好,这女人今日如此愚笨,这本就是不该提的东西,她这不是自己找事么!他急忙瞪了楚秀一眼。
玲妃听到楚秀这般说江墨玦,心中不满,反口辩驳,“侧王妃娘娘刚刚做过的事就记成下人做的了?当真是好记性呢!”语气无一不在酸她。
“哦?这么多说辞,朕该相信谁?”江墨玦眼神一冷,“朕今日来此的好兴致都被你们给毁了,朕不想再踏入青璃宫半步,皇弟,你多少也该知道什么叫做避嫌。”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萧梨鸢看着江墨玦离开了,急忙也跟上前去。
然而玲妃却没想到事情的结局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满的瞪向楚秀,却因为害怕江毅翔便只是瞪了几眼便转过了头去。
这一场闹剧这样收场,三个人的计划都没实现,便更觉不满。
楚秀临走前还愤恨的瞪了一眼玲妃,这青璃宫,她实在也不想踏入了。
萧梨鸢跟着江墨玦一直走,也没注意到往的是那边。忽而抬起头却发现不是往御书房的方向。正疑惑,面前的江墨玦停下脚步。
转过身,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就是萧梨鸢?那夜,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