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广眼睛一斜,冷哼一声,“咱们做杂技的最在乎的就是手底下人的身体,用的跌打伤药都是花了重金特意买的,不需要你的这个什么清冼膏。”
舒清冉也没生气,刚开口想要再说一句,却被一个身材肥胖,一张脸圆乎乎白白嫩嫩的男人打断。
“云老板啊,这做生意最主要的就是钱啊,您还没说说您这清冼膏价格是多少呢?那我们怎么考虑啊?”
男人叫做李笑,人如其名,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眼睛就只能看到一条缝。
舒清冉很是不喜欢这个男人,她叫人打听过,这三个人中,王广虽然嘴巴恶毒了点,脾气也不大好,但为人讲究诚信,待人也不错。所以身边跟着的都是跟了他不少年的老人,之所以生意惨淡,还是因为头脑不够,又不会说话。
这个李笑就恰恰相反,左右逢源,哪怕是杂技班不够出彩,单凭这一张嘴,也给自己生意增彩不少。但是会压榨自己手底下的人,就跟蚊子一样,逮着机会就吸一口血。
“各位放心,我打听过了,各位用到的药有很多,价格也不一,但是我这个清冼膏,价格不到各位手中跌打药的一半,效果却不比各位手上的药差。即使是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也可以使用,天天坚持对皮肤也好,像你们成日里在外面风吹日晒的,用这个可以让皮肤少受些伤害。”舒清冉道。
她的眼里闪闪发光,对于自己的清冼膏很有信心。
李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他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为人狡诈,“口说无凭啊,这清冼膏我们没见过也没用过,又怎的知道这会不会是你的一面之词?”
舒清冉早就想到这一点,拍拍手,知秋立刻捧了三盒清冼膏上来,一人发了一盒。
“我自然是知道各位肯定是要验过东西才能决定要不要用,这三盒清冼膏就当是我送给三位的,三位大哥可以带回去试一试。若是证明了我没有说假的话,咱们再接着谈这比生意!”
李笑眼神贪婪,立刻把盒子打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扑面而来。
他用手抹了一些抹在自己手背上,这么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这玩意粘糊糊冰凉凉的,倒是稀奇得很。
想到这里,李笑眼里放光,笑呵呵道:“如此就多谢云老板了,这东西我就先收下了,要是效果好的话,那这比生意,我李笑第一个跟你谈!”
舒清冉对他报以微笑,眼神看向了另外两个人,带着疑问。
王广想了想,在他的认知里,东西越好肯定是效果越好的,他目前和药铺子里买的创伤药挺好用,他目前还不想换,可也不想直接就把这事给回绝死了。
“我跟他一样,回去试一试,效果好的话再说。”
还有最后一位莫邢,身材魁梧,个子也很高,面无表情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在生气,声音浑厚。
“我与两位老哥一样,这东西先带回去试一试,要是有效果的话,看看班里的人怎么说,他们要是乐意,我自然也乐意。”
舒清冉点点头,她不急于这一时,这一步先走开了,以后的路就走的顺了。
店铺的生意惨淡了七八天,总共就卖出去三盒清冼膏,舒清冉根本不需要核对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