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是没有可疑的地方才让人觉得更可疑,贤王娶了她之后的第五年,一直病重的身体突然就好了,但是却直接一纸书给我父皇,带着妻儿去了象州,象州贫苦,百姓很难求个温饱,那时候我父皇惦记着贤王身上的才能,又害怕他身上的才能,既然他主动请缨,就允了。可贤王去那里以后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虽说经过六七年的治理,象州也算是个舒适的地方了,但是那些个功劳都在象州的一个新起之秀手里,我父皇肯定也怀疑过贤王藏拙,也肯定回来人调查,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能说明贤王在象州的确是没有什么作为。”
舒清冉静静聆听,贤王她是知道的,皇帝的亲弟弟,文韬武略,精通六艺,如果不是他这个哥哥比他先早一步出来,这个皇帝还不一定能落得到当今的陛下身上。
先帝那一会儿这个贤王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身上记得功两只手数不过来,至今哪怕是随便找一个人问一问贤王,都心生敬畏。按理说这样一个人被拍到一个穷乡僻壤,如果做不出一番大作为,不是命不好就是心里不服气,根本没想过这回事。
“他那个妻子更是奇怪,贤王妃是大凉的一位公主,现如今贤王每年都还会回京一趟,有时候大凉那边过来使者了,父皇都会让贤王带着贤王妃回来一趟,让贤王妃一解相思之苦,可是七年前,贤王妃的亲哥哥过来,喝醉酒之后说漏了嘴,说这个不是他的妹妹。当时在场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只当是他喝醉了撒酒疯,可是当时伺候着的太监说,那个皇子谁都能认出来,甚至是父皇派到他身边伺候着的美姬他都能叫出来,就是死活不愿意承认贤王妃是他的妹妹。而贤王妃的表现从此至终也是十分冷淡。”楚琮道,恨不得把自己所调查到的事情一股脑全部塞给舒清冉。
“你觉得那个皇子说的是真的,贤王妃很可能是被掉包了?”舒清冉问道。
楚琮点点头,虽然那个皇子最后清醒以后道了歉,可这些话还是像一颗种子一样,被埋在了地底,终有一天会生根发芽。
“我查了,她平日里就待在院子里,写写字喝喝茶带带孩子,其他什么事都不做。熟悉的人除了府上的下人根本没有别人了。”
舒清冉觉得脑袋疼,没接触官场上的人的时候觉得做生意难做生意累,等到了解了这些秘闻秘辛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做为一个小商人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你放才说定北军,安国公府的人不是傻子,绝对不会承认这个军队的存在,而且就算对你承认了,安国公府的人也不会相信你,不可能接受你的好意。”
“我本就没打算让他们一直跟着我,只是未来一仗应该是必不可免,我只想着能让五弟省点事儿。”
两个人匆匆忙忙用了晚饭,楚琮抱着东东,带他一起在院子里面玩耍,舒清冉因为自己店铺生意的问题不得不自己亲自出面解决一下,所以就没有一起。
梓言本是吃过饭以后出来消消食,看见楚琮抱着孩子,立刻就喝斥道:“你是谁?这么大半夜得在花园里晃荡?”这个婴孩梓言也是有认识的,叫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