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诗的心情有些沉重。
不是对于未知的迷茫,不是背后的那些人,而是眼前摆放在面前的那一件珍珠粉礼服。
“裴易,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这件是什么东西吗?”苏诗诗指了指床上的礼服,嘴角一抽,气得差点嘲讽他。
“大师的作品?你让大师设计这样的衣服,人家大师不跟你急吗?你这是让人家砸自己招牌啊!”
苏诗诗气得差点都动手了。
她先前提出提前看礼服看到裴易遮遮掩掩就知道要坏事,果然,当她看到礼服的时候,差点没气死。
这压根就不叫礼服,这就是中东妇女的遮羞服!
你见过谁的晚礼服有戴头巾的?
“这是最新的设计……”裴先生此时嘴巴突然变笨了一样,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然后——
裴太太气炸了。
拿起礼服,跑到外面,喊来小优和王妈,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忙活了大半夜。
裴易一直没有睡觉,但也不敢去叫苏诗诗,等到一点钟的时候,才听到脚步声。
裴易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怕吓到苏诗诗,特地开了一个床头灯。
苏诗诗抱着修改好的礼服,困得边走边打哈欠,一时没发现坐在床头的裴易。
裴易不敢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突然,苏诗诗一抬头,吓得尖叫起来。
“是我。”裴易立即站了起来。
“你……你……”苏诗诗拍着胸脯,气得都不想说话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床上,这是吓人还是吓鬼啊!
“老婆,我错了。”裴易走过去,主动帮苏诗诗拿衣服。
苏诗诗将衣服往怀里抱紧,警惕地看着他:“事先说好,我没改得很暴露,你不许撕!”
裴易面色微红,默默移开了目光。
老婆太聪明,真的不太好。他刚才明明表现地那么脆弱那么无辜,还是被苏诗诗看穿了。
苏诗诗赶紧将礼服拿去了衣帽间,回来的时候,发现裴易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刚躺下,裴先生就压了过来。
“裴易,我明天要穿礼服,你不许在我身上留印子!”苏诗诗尖叫。
“我不介意你叫得更大声一点。王妈他们累了一晚上,应该睡得很沉。”裴易轻咬着苏诗诗的耳垂,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唔……不要咬……”苏诗诗欲哭无泪。
她就知道,裴易这小心眼的,指不定要怎么报复她刚才骂他呢!
裴易晚上的兴致很高,这阵子太忙了,忙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较少。此时,他就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似的,将苏诗诗当初了一块鲜嫩的青草地,可着劲地啃着。
苏诗诗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也顾不得身上被他留下了多少印字,气得在他肩膀上留下了好几个深深的牙印。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裴易早就溜走了。
“色魔!”苏诗诗砸了砸床垫,低头看了下自己胸口那红红的痕迹,脸色爆红。
完蛋了,昨晚的那件礼服领子似乎有点改低了,这个样子怎么穿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