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马车中的男子只觉得身心疲惫,不由得认命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听到自家主子问话,那侍卫笑了笑,问道:“主子,北街那边……”
“那边本皇子自有打算,你不用管。”他倒是想看看,那楚祁草包究竟会愚蠢到怎样地步,才会在这种内乱外急的情况下,出手对付楚行夜。
“属下明白了。”
……
北街人山人海,街道上放置着许多的牢车,而牢车中,也关押着许多的“人”。
他们无不是披散着头发,偶尔有“人”抬起头,却见他们面色发黑,两眼发白且凸出,仿佛眼珠子会随时掉出来。
似乎是觉得饿了,他们也会随便拿起身边人的手直接啃。
牢车外,有许多官兵腰间带剑的守着,他们不仅要防止牢车中的“人”会跑出来,也要防止外面会有人靠近牢车。
被官兵挡在外面的人,只能神色无助的看着牢车中,或伤心难过,或哭泣不止……
楚祁半躺在椅子上,显得慵懒,楚霓裳坐在他位置的右边,而楚行夜则在左。
“三弟,这次被血蛊附身之人,皇兄我可是都关在这里了,你不妨看看可有解决之法?”楚祁手中拿着扇子,神色轻松的问楚行夜道。
楚行夜面色不改,只回答道:“皇兄,来之前我便说过,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