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云间月冷笑了一声。
她眼眸里噙着恨意,大步走进屋里,推开迎上来的朱承砚,一把揪住云落凝的长发,将她从榻上拖拽起来,“好啊,你们今日就给本公主跪在外面好好解释解释!”
此刻屋里,云落凝同朱承砚未着寸缕,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衫,屋里还充斥着古怪的味道——明眼人见了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啊——头发!放开我……放开我!”
云落凝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放手!你给本公主放手——云间月你这个贱人,不得对本公主无礼——啊!”
“啪——”
云间月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云落凝脸上:“贱人是你吧,云落凝?你不要脸,摇着屁股像个婊/子一样同朱承砚苟合的时候,怎么不说贱呢?嗯?”
“我没有……”云落凝从地上爬起来,冲云间月大声嘶吼,“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是你……是你害我!”
云间月哈哈大笑,眼中却一片冰冷:“我害你?云落凝,那是你准妹夫,我的准驸马!你同他在这里快活的时候,难道是我摁着你头骑到他身上去的吗?!”
此时云落凝身上还一件衣裳都没穿,光溜溜的站在屋里,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刚跟人云雨过后留下的痕迹。
她忽然就冷静下来了,一句话不说,怨毒地盯着云间月。
朱承砚终于穿好了裤子,慌张地凑上前来:“六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四公主……”
“你给我住口!”云间月猛地转头,冷冷指着朱承砚,“本公主等会再找你算账!”
许她他眼神太过冰冷,与方才在院里哄他吃芙蓉酥的模样相差甚远,朱承砚一时竟被她唬住,张着嘴忘了说话。
云间月闭了闭眼,挑着唇角笑得苦涩:“云落凝,平时你什么都要同我争就罢了,现在连承砚你都要同为争是不是?”
云落凝大步凑过去,一把揪住云间月的衣襟,笑得张狂:“云间月,我真是恨透了你!对,没错……我就是要同你争,我就是要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是吗?”云间月睁开桃花眼,冰冷的目光锁着云落凝,“你要,那我就给你!”
说着,她猛地一张拍在云落凝胸口,将云落凝推开的同时,她自己也连连往后退了数步,直接从屋里摔了出去……
正巧这时云司离和容玦赶到。
容玦手一撑轮椅扶手,刚要飞身过去将她接住时,云司离已经先一步将云间月抱住了。
容玦立刻黑了脸,冷冷啧了一声。
季长随跟看不懂眼色一样,还夸道:“太子殿下身手真好啊。”
“你闭嘴!”容玦低声呵斥。
季长随耸耸肩,闭嘴了。
“月儿,你怎么样?伤到哪里没?”云司离抱着云间月,紧张不已。
云间月瞬间红了眼,泪水说掉就掉,张着嘴“哇”一声就哭了:“皇兄……我好疼、我的心好疼啊!”
云落凝被云间月那一掌拍得摔在地上,胸口更是隐隐生疼。
她恼恨不已,深吸一口气,刚要爬起来破口大骂,就见屋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人。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她,瞬间吓白了脸。
“父……父皇……”云落凝结巴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皇帝,“不是这样的……父皇不是这样的!您听凝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