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笑了一下：“不……你不知道。”
“唔？”
“老大小时候经常被他的继母和哥哥欺负，那时候他还小，顾思源经常趁顾董事长出差不在的时候，喊上一群小孩把他打的遍体鳞伤，其实一直到现在——这些阴影，都还伴随着他。”
“……”
“他经历过失去，经历过被孤立，也经历过被侮辱，即便后来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了，但是从内心里，却还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高泽说到这里的时候，秦诗婉才明白了，他究竟要表达些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高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秦小姐，我从来没有见过老大对一个这样给他找麻烦的女人这么和颜悦色，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我见过他的脾气改观最大，也是笑的最多的日子。”
“……”
“这些年来，他几乎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的去接受，或者说——去相信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
“……”
“你，是第一个。”
秦诗婉怔了一下。
从前，她只知道顾思念脾气暴怒无常，跟他真正有了接触以后，才发现他有时候，也是个没有安全感，难以信任别人的人。
而现在，从高泽嘴里，她似乎了解到了另一个顾思念。
“高助理，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给他找事了……而且，我……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他。”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略沙哑的声音。
“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