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两败俱伤,但他一点也没讨到好。
那个头子看着倒地靠墙的男生,冷笑着拿着刀步步逼近:“不是挺能打?”
说着他举刀要刺他。
结果脑袋被人猛的一砸,他一个趔趄,但没有倒地,摸了摸头,看着一手的血。
他目露凶光转身,温玥拿着砖头还想再给他一下,却被他的小弟抓住,扔到一边。
颜放看到温玥眸间的松散掩去,皆是凝重:“你回来做什么?”
他见她受伤,横着眉头,挣扎着站起来,再与他们厮打在一块。
战局被温玥叫来的好几个热心市民制止,警察也随后赶到。那群人才像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温玥起身,哭着问颜放:“你没事吧?”
他故作轻松:“还不错,如果你能抱抱我,我会更没事。”
“都什么时候了!”温玥看着满地的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被送上救护车。
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哭,我没事。”
话一说完,他就昏迷了过去。
温玥见到这一幕,觉得天都塌了,她呆坐在急救室外,好几个小时如同好几个春秋。
门一开,她只听到危险已解除,才觉得灵魂回体。
医生说他伤得太严重,肩上一处刀伤伤到了动脉,流血过多造成休克,病人体质好,醒过来就没什么大碍了,但是得留院观察一阵。
温玥不眠不休地照顾他一整夜,在梦里他都在说“别怕,我在。”
她哭了一整夜,眼睛肿的像核桃,怕他醒来又会说她,她趁天还没亮回去拿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顺便给眼睛消个肿。
她紧赶慢赶,生怕迟了一秒,他醒来若是不见她,又要闹脾气,自己还得想好措辞怎么哄他,要是哄他的话跟以前的重复的话,他又是不依的。
闹脾气的时候,真像个小孩子,温玥脸上漾起温柔的笑意。
她走进病房,发现床铺平平整整的,她一愣,暗笑自己想的太入神了,都走错病房了。
结果抬头一看,没走错病房。
她脸上血色尽失。
她疯狂给颜放打电话,但电话都关机,她去问前台,说有人替他办了出院手续。
这对温玥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在一个风霜凌厉的冬日,颜放消失的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