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想到,就在自个家会被人锁在屋里!
哪来的缺德玩意儿,玩这种恶作剧?
我的心里窝火地紧,抬头望了望,这要出去的话,只能翻墙出去了。
这大约两米高的院墙好不好翻先不说,就这样翻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我气得想骂娘,可是怕吵到刚吃药睡过去的奶奶,这口气生生地憋在肚子里。
现在天也黑了,我也不想再折腾,回到房间把门一关,准备玩玩手机好歹熬一晚上,明天再说。
本来开始还是越想越气的,这是什么烂人搞这种恶作剧把人锁屋里头?刷刷几个好笑的短视频,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后半夜,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睡得挺沉的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
我先是有些不以为意,迟钝几秒之后,我猛地睁开双眼!
是谁?!
我的房门是上锁的,什么人能进来?!!
我还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却感觉双腿已经被压住,让我动弹有些困难。
一阵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趁着窗外挥洒的月光,曲线玲珑的身躯映入我的眼帘,伴随着还有她那全身如同月光般皎洁的皮肤。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多少少男的怀春之梦,此情此景让我血脉喷张。
你……我……
嘻嘻……
我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毕竟我还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这景象。我局促的模样引得她发笑。
纵使只有淡淡地月光,我也能出她的五官是那样的精致,一颦一笑都有极致的诱惑力。
我再次想从床上爬起来,被一名绝色美女当做猎物一样俯瞰着,我那点微末地自尊心想反抗一番。但,试过才发现,我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她越来越近,窗外带起一阵微风,几捋长发随风摇摆划过我的脸颊,少女秀发的香甜就像最醇的酒,浅尝一口就能醉人。
距离此时不过毫厘,我已经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温润的触感,让我怀疑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不怪古人痛斥,温柔乡英雄冢。
我突然惊醒,想起建生婶今天说她儿子的事情。
我问道“你为什么要害人?”
回应只有几声吃吃的轻笑,耳边吹起如兰馨香的微风轻声回荡一句:“我不害人,我只…吃人……”
紧接着我只感觉耳根处一阵酥麻,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了一遍。
剩下的,只有朦胧的记忆,似乎如坠云雾
……
天明。我不知道算是敲门声还是砸门声,我被吵醒了。睡眼稀松的我感觉一阵乏力,奈何敲门声是不依不饶,我只能头重脚轻地从床上爬起来。
下了床才感觉凉飕飕的,原来这时候的我一身都光溜溜的。我套上了衣服两条腿蹬上裤子,手软脚软地去开房间门。
刚开门,我就看见门口站了个肉坨坨,黝黑的皮肤,膀大腰圆地身材,脸上挂着一道招牌式地贱笑。
“五哥,太阳晒屁股了还睡呢?”
我看到这人心里就没好气,他叫林大东,一起撒尿和泥巴长大,因为长得胖,我们都叫他胖东。当年我在蕉林被怪老头抓住,就数他跑得最快。听说他不学好去做街溜子,被他老爸撵去当兵了。
上次和他通电话,他还说现在部队做炊事兵,硬是软磨硬泡让我给他充电话费。
想到这里,我故意板着脸,对他说:“大清早的吵醒我,你是过来还钱的吧?”
还钱这两字似乎刺痛他的神经,笑容顿时收敛几分:“别介,老哥。咱哥俩谈钱多伤感情。”
“啧啧,话说老哥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去去去!死胖子,这大清早的。”我笑骂一句,从小到大闹习惯了,和他没那么多拘礼。
我叫他随便找地方坐,他望了我身后狗窝一样的床铺,咧嘴笑了笑:“算了吧,老村长叫我过来叫你一起去帮忙,你捯饬捯饬快跟我上路吧。”
我揉揉脸想要精神一下,从房间看向大门,大门正常敞开着,显然原本上锁的门又被打开了。我心里琢磨着,这是谁那么无聊玩这种恶作剧。
我问胖东,是不是他昨晚过来把我门给上锁了?
胖东一脸茫然,根本听不懂我的意思。我认识的人里面,能这么损的没几个。那到底是谁那么无聊?
胖东说他早上六点才到家,在家屁股还没有坐热乎,就被老村长叫过去帮忙,今天中午他掌大勺,村里的小伙子都被叫去帮忙了,他知道我也在家,所以也要把我拉去帮忙。
我一边刷牙听着他说着,我含着一口牙膏沫子问他,“去帮什么忙?”
胖东一脸神经兮兮地凑过来说。
“咱村里的寡妇你知道不?”
“就在昨晚上吊了,吊死在自己家大门口!”
“啧啧,听说那死状老惨了!”
什么?!
我惊得牙刷都掉了,心里满满的不祥的预感,喷着满口的沫子问道:“是那个寡妇?”
“咱们村里就一个寡妇,你说是谁?”
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怎么会这样?
建生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