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号两声，后来他发现秦莹莹跟疯了一样，眼里谁都看不见，也就只缩在角落里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工作室变成烂垃圾。
秦莹莹终于发泄完了，气喘吁吁地把可怜的椅子放在地上，幸好椅子腿是铁的，最后都没砸烂，她坐在上面休息，朝着被吓坏的秦浩东勾勾手指。
秦浩东吞了吞唾沫，试探着问：
“姐，该砸的你都砸了，不该咋的你也砸了，现在这办公室里就剩我一个，你就算砸了我，热搜也撤不下来啊！”
“那你就告诉我一声，消息是谁提供的，把他给我叫过来。”
秦浩东当即瞪着眼睛摇头：
“姐，天地良心，我这次真的又是接到的匿名邮件，不信你可以打开我邮箱看看，我也想了很久，后来觉得一个负面消息而已，能救我这个小工作室，估计不会影响太大，顶多也就一两天的热度——”
“你你不信是不是？那你现在就打开我邮箱，用你手机就可以。”
看他态度还算老实，秦莹莹深深叹口气，淡淡地点头：
“所以你是说这个热搜撤了之后，会有人继续放？如果不抓出这个人，震宇那边会不得安宁？”
秦浩东看她神色终于恢复正常，心里松了口气，试探着劝：
“姐，不是我说你，这件事根本不用在意，大家都是为了流量，如果真的一点消息都不能放，那我们这些人不是要饿死了，我们这一行确实有些消息不是自己的，可是你想一下，即便我不发，别的工作室也是会发出去……”
秦莹莹眯起眼睛看他，殷红的唇紧紧抿住，突然就朝他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