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震宇稍加思索,这才有了一点模糊的印象,不过还是想不起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当即摆手:
“没兴趣,你敢答应我保证你三天下不来床。”
朝他做个鬼脸,安离琪随即对着电话开口:
“内个雪儿是这样啊,一般搞艺术的老师们性格都有些怪,跟我合作的那位老师也是一样,虽然参加演奏会的时候不多,可咖位不小,所以要想约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雪儿很失望地叹气: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琪琪姐你说我就想认识一个会弹钢琴的重量级老师怎么就这么难,楚老师那样的不敢想,今天看到一个又是这样,我都追了三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样的机会呀!”
“三年?雪儿你也是学琴的吗?”
雪儿委屈地回答:
“我是从小学琴的,不过后来性格太叛逆就不学了,我还把我妈妈的命根子钢琴砸坏了,现在长大终于明白他们的苦心,就特别崇拜那些坚持下来的很有成就的钢琴家,尤其是楚老师这样的人,又有风度,又有内涵,但他我见不到啊,你能不能帮我跟那位新人老师说一声——对了,我都没问那位新人老师叫什么名字啊?”
安离琪再次朝着不耐烦的男人看看,后者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把她看的也没敢说:
“雪儿,那位新人老师不想透露他的名字,事实上他比楚老师还低调,所以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对不起啊。”
雪儿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男人拿过去强行挂断。
他连手机都没还给小女人,直接拉着她往外走:
“那个什么雪儿不是喜欢听钢琴曲吗,现在台上楚梵音都没演奏完,怎么会有空给你打电话,我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女孩子,以后少跟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