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江月眠听完师傅一通话头都大了,“蓝显芳带着她那些恶心怪物不知跑哪去了,您还有心思想这事。”
“这是他们该操心的事。”鸿绡不以为意道:“再说你的终身大事对为师来说最重要。”
江月眠突然有种无力感,“我的终身大事不是成婚,我不想。”
“为什么?”
“就是不想啊,师傅不也没有吗?”
“我那是——”她顿了顿,“这不是后悔了么,自然不想你走我的老路。”
“后悔了就去找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放肆!”鸿绡突然板起脸,“越来越没大没小,这种玩笑是能随便开的吗?”
没开玩笑啊,江月眠想这么回应,但触及到师傅愠怒的眼神,只好保持缄默。
方才温馨的气氛被一种烦闷的沉默取代,鸿绡开始下逐客令:“我乏了。”
江月眠干巴巴“噢”了一声,起身退出房间。
走出房门几步远,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禁闭的房门,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一直觉得跟师傅属于亦师亦友,甚至更偏向后者。但没想到在有分歧的时候,师傅会用尊长的身份压制自己,连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