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大宅,谭墨承本来还有点心虚见原身父母,但谭母一见他就拉着他刨根问底问戚小草那个姑娘怎么处理了,谭墨承立马放松下来并再三保证人已被他辞退,不信可以问周特助。
谭母还面露怀疑,谭墨承不由轻笑一声,结果刚拿出手机就接到了周律的电话。
“喂,这么早就结束了?”
那边久久没有回应,突然传来一个模糊的男声:“周小姐,你放心,等一下药效发作了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沙发上,谭墨承猛地站起身来,吓到了旁边的谭父谭母,“怎么了?”
“没什么,”他顿了一下才说道:“爸妈,我出去一趟,”只是一转身神色再也不复刚才的轻松,谭墨承几乎是生死时速赶到了会所,这时他无比庆幸周律有安全意识随身打开了手机定位。
一下车,他连电梯都等不及直接往楼上冲,而此时包厢内,周律其实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但她也知道情况更糟糕了,她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发热。
她克制自己不要动不要发出嘤咛的声音,但微颤的眼眸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恐惧,乔治不会在这里对她做犯法的事,但她也绝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摆布!
“周小姐,醒了就睁开眼,”乔治蹲在旁边笑得恶劣,“镜头在这里,周小姐可以试试还能抗多久,或者,我为你代劳?”
说着一把扯开了周律身上的衣服扣子。
“啊!”
周律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顿时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出来了,她趴在地板上颤抖的身影更讨好了乔治,“周小姐,女人还是要学会示弱。”
不!周律紧咬着嘴唇拖着沙哑的声音等一个人来,“我...我已经报警了。”
闻言,乔治脸色立马一变,他捡起她扣在地上的手机,谭先生通话中......
fuck!乔治低咒一声,说时迟那时快拿起衣服就要走,却突然被一脚从外面踹开的门撞到地上,“先生,您不能硬闯,”又是一声砰,侍者也被彻底关在门外。
谭墨承脸色阴沉蓄势待发,活像一只马上要撕碎对方的豹子,待看到那边趴在地上的周律时眼中却蓦地闪过一丝心疼。
他赶紧脱下衣服过去把周律抱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了,别怕。”
周律突然笑着哭出声来,这一刻她除了脱离危险后的如释重负,竟然还有一些别的心思,“你离我远一点,”我怕我控制不住。
“好,”谭墨承点头,他知道她这时候可能对所有靠近的男性都会有生理性的厌恶,“那你闭上眼,”他把周律抱在沙发上,用衣服裹紧,“不要多想,我马上就好。”
周律听话的没看,鼻尖全是熟悉的味道,在一声声惨叫中她红着脸慢慢把头往衣服里面缩。
乔治的胳膊被硬生生卸了,那双生铁一般的手还钳在他下巴上慢慢收紧,“呜...呜......”他惊骇地看着男人狠厉又淡漠的眼神,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直到空气中传来一阵尿骚味,谭墨承才松手,他慢条斯理地把手上沾染的鼻血擦在噤若寒蝉的乔治身上,“以后,滚出华国!”
言必,直接转身抱起周律就走。
那个侍者还守在门外,但经历了经理敲打的他已经不是刚刚那个他了,看到谭墨承抱着人出来他立马恭敬地引路,“先生,您这边走,里面我们会处理的。”
谭墨承点头,到了停车场想把周律放上副驾,人却突然不乖了。
周律这会儿意识已经开始完全模糊了,她只知道自己没有危险,却再也顾不得平日在谭墨承面前的形象,所以感受到那股难言的燥热和痒意就想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
谭墨承身体僵了一下,周律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水,贴在他脖子上潮潮的呼着热气,特别像他最喜欢的刚出锅的馒头。
“周律,听话。”
却不想他的话音一落,怀里的女人跟他作对一样还开始动手了,谭墨承看着她跟小孩一样摸索半天找不到好玩的还委屈地皱皱鼻子,顿时笑出声来,没想到他的特助还有这一面。
不过,现在可不是讲理的时候,谭墨承三两下把人扒拉下来,用衣服和安全带牢牢地把她绑在座位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周律顿时觉得自己像被被子缠住全身无法动弹的蚕蛹,她难受地哼唧两声,然后傻了一般一直盯着谭墨承看。
好不容易到楼下了,谭墨承又像抱小孩儿一样胳膊搭在周律腿弯,另一只手还提着她的包。
电梯室里一个光头男人看到他们过来赶紧按下开门键,爽朗地揶揄道:“女朋友喝醉了?”
谭墨承怔了一下,轻笑一声,“比喝醉还麻烦。”
光头男人很懂地点了点头,那就是喝醉加闹脾气了。
出了电梯,周律住的公寓需要虹膜扫描,谭墨承用胳膊颠了颠她指着门禁,“周律,看这里。”
周律懵懂地反应半天才缓缓低下头,灿烂一笑,那一霎谭墨承敢肯定自己的心率超过了正常状态,“看门,不要看我。”
“哦,”周律突然低下头把自己的唇印到了男人的唇上,感受到腿上勒紧的力道还不爽地用脚尖踢男人的腿。
片刻后。
“你再不松开我把你扔下来,”谭墨承嘟嘟囔囔说着威胁的话,脸却比周律还红。
老子的初吻!
进了房门,谭墨承撒气似的把人放在浴室一把打开水龙头,倾盆而下的冷水顿时浇湿了两人,没关系,他也需要清醒一下,但是看见眼前的景象他觉得他还是出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