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的成果还挺不错。
人保住了,情报送出去了,还知道了火影的一些安排。双方达成共识,一定要好好活到大结局。不用担心小伙伴哪一天想不开和我争夺跳水冠军。今天吓唬他一下,以后会长点心吧。
和止水告别后,我回到宿舍就趴了。
强行抽干封印里的查克拉让我有些虚弱。没有备用的查克拉,以前开发的绝杀忍术可能就不够条件施展了。
我趴在床上,摊开手掌,一根翠绿的枝条从手心冒了出来。
和天藏使用的木条木棍木柱子不同,我的木遁成品上还有叶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强度就弱了很多。轻轻一掰,就会断开。
这可能有点不太对。
想到三木一家和枝子婆婆充满期待的眼神,木遁的修行必须立马提上来。
正好最近要监视根忍,去医院打个卡就可以去森林里蹲着。一边留意团藏的动向,一边修炼木遁,还可以顺带和小伙伴互通有无。一切尽在掌握~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去了木叶医院,我被安排的是晚班……三代目看着很靠谱的模样,没想到居然坑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忍者。太可恶了。
作为村子里最繁忙的公共设施,木叶医院夜晚的病患没比白天少多少。白天主要是普通村民,夜晚基本全是忍者。普通的护士医生应付不了那个场面。值班的都是上过战场,会医疗忍术的兄贵忍者。
医疗忍者还有小姐姐?呵呵。小姐姐医术好,性格温柔,在常规部队里都是粘合剂一般的存在,哪个带队队长会脑子不好使放她们离开队伍。
所以,我去报道之后。值班男护士长看到来了个女的,激动地掏出了珍藏多年的白色蕾丝护士短裙硬要给套上。
我三下五除二把来围观的护士们全部放到在地,诚恳的表示自己是个武斗派,不擅长说教。然后又打退了一波来支援的男医生们。
他们终于认识到强扭的瓜是不甜的,恭恭敬敬的将我请到了麻醉科,塞给我一根比暗部刀粗五倍的木棍。
“以后但凡有患者闹事,就麻烦您了。”
哇!这人看着起码20+,对我居然用敬语!这平时得受了多大的气呀!而且,我待的是麻醉科,不是保安科。拿着这么粗的棍子,物理麻醉吗?
总而言之,木叶医院的工作还不赖。钱多事儿少离家近。晚上上班摸鱼打野研究忍术,早上下班用乌鸦和正好出门的止水互通消息。
短短几周,我的手写体就有了长足的进步,再也不会发生因为分析错汉字的片假名而造成乌龙。
然后不知火玄间他们开始给我讲授飞雷神基础了。首先并足雷同就掏出了一本数学分析by陈纪修,错了,应该是一卷空间坐标分析修订版by波风水门。
看着这卷快和腿一样粗的卷轴,我陷入了哲学思考。有了木遁,飞雷神还有必要学嘛?我还是个小孩子,除了练习体忍术之外,还得保持充分的睡眠,才能继续长高。止水都快一米八,小鼬最近也反超了,等到被佐助反超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机会长高了。
可想到自己曾经夸下的海口,又不得不重新打开卷轴,从第一列开始看起。看着看着就出现了幻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打开星火词汇第一页的感觉,第一个字就是abandon。没过一会儿,我就心安理得的趴在卷轴上睡着了。看不懂,告辞,睡觉。早上起来的时候,又开始痛心疾首的审视自己的不思进取。
如此反复折腾了几天,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极限。不学是不行的,还有三小一大四个老师要检查。自己学又看不进去。只能找场外援助了。
我开始在信里提及最近生活上的苦恼,旁敲侧击的夹杂了一些正常人都看不懂的符号和公式。放飞乌鸦的时候,还细细叮嘱了一番千万不能除了它主人之外的任何人拿到。乌鸦鄙视的斜了我一眼,吱哇吱哇的飞走了。然后心惊胆战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回信。
回信当天被送了回来。里面的问题都得到了很好的解答。步骤清楚详细,一些难懂的地方还注明了相关的参考资料。末了,还问到是否需要让乌鸦带一些天妇罗过来。
我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办公室坐得太久,乌鸦还总是带零食过来,身上多了不少肉。不行,得出去活动一下。
至于参考资料……哈哈哈哈,这个都还没看完,还去看参考资料!于是下班之后,我就跑到森林里继续练习木遁。
左手土,右手水,心中一点阳属性查克拉,两手一拍,木遁就释放了出来。都不用结印了,我喜欢。
只是练习了一个多月,这木遁还是瘦瘦的一根枝条。无论施加多少查克拉,依旧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不会吧。难道每放一次木遁,都得提前在封印里攒个一年的查克拉量?那也太亏了吧。和止水十七年cd的别天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啊!
难道是我结印的姿势不对?
哎。想不明白啊。
旁边跑过去一只田鼠,偷偷咬了一口木遁枝条,然后抱着残叶原地转圈圈。我一脚踩住它,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拎回去加点餐。
春天来了,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这是木叶一年中最好的时光。
为了庆祝冬去春来,新年伊始,管理内政的转寝小春颁布了限鱼令,限林令,退耕还林令,并且严格规定了火遁忍者使用木叶训练场的时间段,提高了造成森林火灾的刑罚上限——三年起步上不封顶等一系列措施,确保木叶新一年在和平,安全,稳定中开个好头,为全年的gdp增长提高切实的保障。
于是我只能看着林子里跑来跑去的兔子,山鸡等流口水,一刀都不敢下。但是小田鼠嘛,嘿嘿嘿,就不在保护范围内了。拿草绳一串,洗干净,抹上盐巴和孜然,放火上烤一烤就是一道美味的夜宵。
那金黄酥脆的外皮,鲜香滑嫩的肉质,连八百里外的犬冢家的@丸,#丸,¥丸,%丸等都能引来。
每次试图自己开小灶,他们家的还未长成的狗狗丸们就会迈着小短腿及时赶到,自带食盆,齐刷刷的坐成一排。之前在夜市里和止水他们发生过冲突的那个犬冢小哥就会火急火燎的跟着跑过来拉它们回家。
以前看漫画的时候,我就很好奇卡卡西一个人怎么溜他的七只忍犬。现在知道了,犬冢一个人可以溜十只狗!牛笔!厉害!尤其是所有狗都往不同方向奔的时候,他就和个陀螺一样,一边转圈,一边解绳结,一边怒骂,一边训犬,抽空还不忘亮出小犬牙龇了龇,仿佛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做饭做的好吃还不行啦。
我蹲在树上,咬着香喷喷流油的田鼠肉,笑眯眯的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奥利给!
新年的夜晚,有家室的忍医都回家陪家人,留下单身狗们在医院里独守病房。坏消息是我也不例外。好消息是今天晚上有烤全羊,还有新年花火大会。我因为表现优秀,年龄最小,被特许到楼顶天台看烟花。
我抱着一盒羊肉,坐在天台的栏杆上,双脚荡啊荡啊,看着夜空的星星发呆。午夜花火大会不一会儿就要开始了。
一只乌鸦带着信件飞了过来。取下一看,止水说他调换了值班时间,马上过来。我把饭盒往白大褂里塞了塞,这样等会儿就能一起吃热的了。
临近午夜,街道上的人依旧很多。店铺争相挂出特制的大灯笼,照得一片灯火通明。村民,忍者,熙熙攘攘,接踵摩肩。许多小孩子穿着新衣服,举着新得的玩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欢笑声洒满了整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