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太容易胖。”白知言道。
秦璐羡慕道:“你是天天这么吃?”
“不是,好吃的我就多吃点,不好吃的我就少吃点,我也有极度没有胃口的时候,所以我吃得多不多,最主要还是看菜好不好吃和我吃饭的时候心情好不好。”白知言道。
她吃饱喝足,放下筷子。
薛海洋去倒腾点歌的机器,拉着刚来的江集唱歌,白知言就在旁边看他们闹,赵松仁道:“我觉得知言可以当这个节目的常驻嘉宾,专程负责做饭。”
北明:“那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赵松仁摆手:“我可以负责吃和拍马屁啊,你看这几道菜做得多好吃,这些还都是我们点的,她肯定不止会做这几道菜吧,她会做的菜绝对还很多。”
秦璐:“赵老师,您想偷懒啊,人家知言明天就走了。”
“哪有想偷懒,我就是单纯地想吃知言做的菜,她的风格和我的风格不一样,同样的材料做出来的菜味道明显不同,她有她自己的味道。”赵松仁解释。
秦璐耸耸肩:“我觉得都好吃,我都爱,让爱来得更猛烈些吧!”
北明笑喷了。
薛海洋拿着话筒问白知言要不要唱歌,江集道:“知言不是会弹吉他吗?哎,知言你带吉他没有?”
白知言摇头:“没带。”
秦璐从座位上跳起来:“我带了,屋里有,我去拿。”
她蹦蹦跳跳地拿来了吉他,递给白知言,“要不要来一首?”
白知言再次委婉:“我弹得一般。”
“没事,你又不靠吉他吃饭,你是演员嘛,唱歌跳舞弹吉他都是选修课,好与不好都无所谓,你就算真的弹得不好,也没人会笑话你,毕竟会做菜的你已经非常完美了。”秦璐道。
“行吧,我试试。”白知言道。
她试了一下音,薛海洋非常贴心地关了音乐声,以免机器的音乐声掩盖了白知言的弹唱,其余几个也都安静下来听她唱歌。
白知言选了一首万青的《昨夜星辰》。
“时光带不走初心,我拼尽全力付了真情,你爱听不听”曾经被她在节目里拎出来说的歌词如今被她唱出来,带着一种低沉婉转又视死如归的感觉。
整首歌无论是弹还是唱,她都完成得十分流畅,没有出丝毫的差错,而且她的歌声有一种她自己的力量,能把听的人都带进去。
秦璐听得眼睛都红了。
白知言弹唱完,她抹着眼睛道:“你唱得太好了,都把我唱哭了。”
“不、不是吧?”白知言有点结巴。
北明道:“你弹唱这首歌的完成度真的很高,但是又和万青的不同,感觉你有你自己的风格,万青是万青的风格,你是你的风格,你是专程学过吗?”
“因为觉得拍戏可能会用上这些技能,所以专程学过唱歌和跳舞,”白知言道,“我花了很多心思,也算没有辜负吧。”
赵松仁感叹:“现在的后辈,真的一代比一代厉害了,还好我会做菜,要不然我很快就会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您过奖了。”白知言道。
江集抱拳:“惭愧。”
虽然白知言做菜很好吃,但是总没有一直让嘉宾做饭的道理,第二天还是赵松仁做的菜,他做的菜和白知言做的果然是两种风格,但味道还是很好。
白知言和江集吃了午饭后离开了竹屋。
十二月十九,白知言参加的这期综艺在卫视播出,不过几个小时,话题#白知言我试试#就被讨论上了热搜,又是因为白知言而狂热的一天。
【我家爱豆是全能的!吉他弹得也太好了吧,歌唱得也太好了吧!】
【我死在白知言的歌声里了。】
【没有吃到言言小可爱亲手做的饭菜,内伤。】
【江集是什么神仙运气,羡慕死我了,好想穿进江集的灵魂里替代他。】
【言言宝贝,那些不是你的错,不要往自己的身上揽责任,我会心疼的,呜——】
粉丝们在微博嗨的时候,白知言还在云间河湾看电视,手边的手机响了,她点开微信,看到群里面的内容,眼眸不由地睁大。
蔡晓雯:【我和薛东阳分手了。】
姜悦悦:【啊?为什么啊?你们在一起还不久吧?怎么就分手了?他欺负你了?】
蔡晓雯:【没有。】
姜悦悦:【所以为什么?】
蔡晓雯:【我提的,薛东阳只有两个优点,长得帅、幽默,除了这两点,他只知道吃喝玩乐,我跟他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反正也走不到最后,不如及时止损。】
姜悦悦:【你厉害!】
白知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保持沉默,她百无聊赖地在家里呆了一整天,快六点的时候季止行给她发消息。
季止行:【薛东阳在君悦华章定了包间,让我们现在过去。】
该来的还是要来。
白知言:【哦。】
君悦华章一如既往地吵闹,白知言和季止行进去时,薛东阳已经开唱了,他点了一堆伤心情歌,正唱得起劲儿。
白知言看了眼他悲催的面孔,觉得他有点惨。
容离朝白知言招手,白知言坐过去,容离问:“蔡晓雯为什么跟他分手,你问没问?”
白知言道:“她说和东哥没有共同语言,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清楚,感情的事情,冷暖自知,旁人不好插手。”
蒋一铭:“说在一起的是蔡晓雯,说分手的也是蔡晓雯,我还是第一次见东子被甩,你那个朋友,厉害了。”
白知言为蔡晓雯辩解:“是东哥主动招惹我朋友的,他就是一只会行走的孔雀,谁知道他是不是有意撩我朋友,才让我朋友追他的。”
容离:“……”
蒋一铭:“……”
薛东阳拿着话筒吼:“兄弟们,我被抛弃了,你们敢相信?我竟然被一个主动追我的女人一脚踢了,怎么会这样?知言妹妹,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他按了暂停键,包厢里没有音乐,只有他被无限放大的说话声。
透着一股悲惨之气。
白知言撑着下巴,喝了一热饮,慢吞吞道:“晓雯怎么说的?”
薛东阳至今还难以置信,他道:“她说她对我的新鲜劲儿过了,这是理由?”
白知言:“……”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薛东阳曾经交往过无数个女朋友的事情,她扯了扯嘴角,火上浇油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因为白知言这句话,薛东阳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容离“啧啧”道:“这是什么?这是报应啊!东子,你想想你以前,以前,这句话是不是都是你跟别的女人说的,现在终于有人把这句话还给你了。”
薛东阳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季止行捻了一颗樱桃喂给白知言,白知言顺势张嘴吃了,这一幕落进薛东阳的眼睛里,他指着白知言和季止行悲愤欲绝道:“不准在我面前秀恩爱,再秀我打死你们!”
白知言吃樱桃的嘴僵了僵。
平时习惯季止行给她喂东西了,刚刚突然忘了这里是什么场合。
蒋一铭把手里的干果壳朝他砸过去,哭笑不得道:“说什么呢?人家是俩兄妹!”
薛东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副微醺的样子,他指着季止行和白知言,勾着嘴角笑,“你看他们像是兄妹的样子吗?你见行哥给哪个女人喂过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