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春.药、迷药或者是安眠药, 这些药类都是对身体有副作用的。成人的情趣用药是需要质量保证的,服用的药量也要根据医生的建议。
赵雪不知道在哪里买的劣质药,对这种药也没有做好充分的了解, 用量过大, 导致陆染一夜过后头昏脑胀还恶心。
何享搂着他闲聊几句,两人算是和好了。
正所谓两口子打架床头吵床尾和,没有什么事儿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吃过早餐,何享提议去医院做检查。
陆染拒绝了, 摸着阵痛的头说:“今天想休息,公司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昨天晚上特殊情况, 都没来得及跟客户打招呼。”
一提到昨晚, 何享的脸色就多云转阴:“我去给你找药, 吃完睡一觉,公司的事以后再说吧。”
片刻后, 他拿着两罐藿香正气水返回卧室,用小剪刀剪开瓶口,一股浓重的药味瞬间散开, 他递给陆染,说:“别看这东西苦, 治疗头晕恶心特别好用。”
陆染接过,眉头都没皱一下, 仰头直接喝了下去。
“......”
何享是一脸钦佩:“都不用喝水的吗?”
他每次喝藿香正气水都需要捏鼻子, 不然容易吐出来。
陆染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这才拿起床头放着的水杯抿一口:“还好, 我从小到大, 每次生病都是以吃药为主, 因为我不想打....”
语气停顿,陆染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有点难以启齿。
何享执起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多吃药,是为了避免打针吗?为什么怕疼?”
男人的自尊心开始作祟,陆染心中有羞耻,悄悄红了耳根,眼神飘忽不定:“没什么,我晕针。”
“跟我说实话呗。”何享俊脸凑近,笑的亲切,“我是不是你老公啊,咱俩什么关系,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声“老公”导致陆染脖子都红了,他抬手拍了一下何享的侧脸,表情啼笑皆非:“胡说什么呢。”
何享撇嘴,心想,媳妇儿都叫了,老公又算的了什么。
陆染垂目,低声道:“我遗传了母亲的疼痛基因,痛感比常人高出许多倍。”
何享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那我对你...”
严格来说,作为一名同志,陆染的体质真不适合在下面,想必他们每次上|床对陆染都是一种煎熬。
思及此处,何享满脸愧疚:“媳妇儿,是不是特别滕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你...你对我有兴趣吗?要不换我来....”
“木同.....”陆染的脸埋在他胸前,含糊着说一句,露出来的耳朵红出一个新高度。
何享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不疼...”
“啊?什么?老板,大声一点。”
“一点也不疼。”
何享眨眨眼,天真无邪道:“什么一点也不疼?”
陆染气急,推了他一把:“滚吧。”
“哈哈哈哈!”他放声狂笑,一脸得意洋洋,“看来我还是非常不錯的。”
陆染也跟着低头笑,不是不疼,只是他不想强迫何享做任何不喜欢的事。
外面突然下起了零星小雨,陆染眯着眼睛窝在被褥里,睡意朦胧,胃部的绞痛让他无法安睡。
酝酿半晌,他听到客厅有响动。
何享似乎是要出门了。
他倏得睁眼,支起上半身问了句:“你要出去吗?”
客厅的何享正在穿鞋,听到声音略感惊讶:“你还没睡啊?”
话音落,陆染已经拖着劳累过度的身子走出卧室,白着一张脸看他:“要去哪里?”
何享随口一说:“出去逛逛。”
外面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雨后的天空被洗得透而瑰丽,原本还黯然的房间缓缓射.进一缕光。
陆染被这光晕衬得脸色更白,语气平静道:“不是江弛风做的。”
何享立刻冷下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语气漠然且笃定,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陆染叹口气,文雅低沉的嗓音传来:“真的不是他。”
“那会是谁?”何享憋了一天的怨气霎时爆发,“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我认不认识!不管是谁,我他妈干他丫的。”
只要想到昨晚见到的情景,他就没办法保持冷静。
狗子炸毛了,陆染急忙走过来顺毛,双手搭在他的肩膀轻轻抚慰,“别生气,已经没事了。”
“我能不生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