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现在的年轻人,说上车就上车,说抱就抱,说亲就亲,说那啥就那啥,完全不顾及他们白日宣淫,是否会给她这个大龄单身女人带来多少的心灵暴击。
秦纤无奈地摇摇头,索性当起了车夫,在外头驾车,轻呼了一声“驾——”
马蹄得得儿,向着黑市的方向而去。
秦纤悠然地抽着烟,玉质的烟斗,火光明灭不定,青烟袅袅。
“司御天那个小破孩,竟然也长这么大了。连媳妇儿都有了。”她喃喃着,声音有些惆怅,美眸飘向天外,“邑天,你大概也想不到,你弟弟会变成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吧,十九岁,七阶狂武师。你十九岁的时候,才五阶而已。”
明知道,那个人不在了,不可能听得到,秦纤还是呓语着,不知道是说给空气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没有你的野心,他的眼睛,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干净。邑天,你一直舍不得他涉险,是想保护他。你的意志,我会帮你完成。”
秦纤的美眸里划过一抹坚定之色,像是下了眸中决心般。
威后把那么多繁琐的政务,扔给司御天,无非是想牵绊住司御天,让他抽不开身。
“难道?暗影楼的杀手,是威后请来的?”
秦纤的眉头皱的死紧,手肘的缰绳猛然一拉。
马儿发出一阵嘶鸣,停下了。
车厢震荡。
里头的两只鸳鸯,也被迫停下了。
推开车厢的门,司御天问道:“怎么了?”
秦纤淡淡地往车厢里扫了一眼,发现叶珞头发丝有些凌乱,嘴唇红红的,娇艳欲滴,很明显是刚刚被某个司禽兽给狠狠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