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为恐慌,流着眼泪,甚至连反抗都不敢。
“别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婊-子!欠打!小贱人!爬床的烂货!”
沈宴好像没听见妻子的求饶一般,按住了妻子的头,一下又一下地往叶府门边的石狮子上磕,“就会在叶姑娘面前嚣张,让你嚣张!让你贱!”
咚咚咚
莫素染的额头撞在石狮子上,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就破了一大块,鲜血潺潺流出。
众人缄默。
叶珞和司御天也没有阻止,就是看戏。
因为他俩都知道,莫素染是八阶狂武者,身体素质过硬,只是在石头上撞击下子,顶多受点皮外伤,伤不到骨头和脑子,更不至于丧命。
一切,都是莫素染咎由自取罢。
叶珞就这么看着,看着莫素染的眼神,从害怕变成了恐惧,从恐惧变成了悲凉,从悲凉变成了绝望。她哭啊哭,满脸血红,不知道是而偷溜出来的血,还是已经哭出了血泪。
报复?
在一个绝望女人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这两个字。
莫素染对于沈宴的恐惧和臣服,是发自内心的。
沈宴就在那里打,一直打了二十多分钟,像是打累了,终于停手,最后还万分嫌恶地踹了莫素染的肚子一脚,往莫素染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呸”。
沈宴发泄够了,转过头,看向叶珞。
他忽然变得拘谨起来,下意识地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擦了擦衣服上的酒渍,又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他站在下方,看着上方的她,裹在紫貂披风里,肤若凝脂,眉如翠羽,唇若点绛,眸若辰星皓月,姿若九天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