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直起身,背着他慢悠悠地往回走。萧知:“……”这得是国家级跳高运动员吧?
白砚对他嘿嘿一乐,“人家很厉害的,就算是一根竹枝,人家也能爬上去。”
上来后才发现电梯是停在了二层和三层中间,现在电梯坏了,他们只能走安全通道。
白砚过来牵住他的手。
萧知看了他一眼,没有挣扎。
一楼老张正在锁电梯,电梯坏了,只能先锁上,明天再找人修,锁完他打了个呵欠,准备回值班室去打个盹,然而一转身就看到萧知还有白砚从安全通道里走出来。
“哎?萧先生,你没走啊?”
萧知没有回应。
白砚更不会理他,牵着萧知就走了。
老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哎,那个穿黄衣服的是谁啊?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没见到?
他们还算幸运,正好赶上最后一班末班车,车已经过了好几站,萧知都没回过神来。
人往往都是这样,在经过巨大惊吓之后,当时好似没事,事后却久久留有余惊。
那种感觉太可怕,自己困在电梯里的孤独,高压刺激着脑垂体,脑补的鬼故事画面,还有电梯的下坠……
尤其是下坠的感觉,太吓人太吓人,那与蹦极还不一样,蹦极你知道做了安全措施,而且下面是水,害怕但刺激。
可下坠,只有害怕,还有恐慌,和惊悚。
萧知连什么时候下车的都不知道,等他缓过神来,自己还站在公交站处,而白砚背对着自己半蹲在自己身前。
萧知不解,他要干嘛?
白砚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直没有动作,叹了口气,拉住他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而双手绕过他的腿弯,将他背了起来。
萧知忙着搂紧他的脖子,免得掉下去。
白砚直起身,背着他慢悠悠地往回走。
他背的毫不费力,好似背的根本不是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而是个充气、娃娃……
感受着他温暖的背,萧知终于渐渐回魂。
还好,他来了。
还好……
他又不穿外套!
不穿外套怎么还能这么暖?
萧知发现自己的思绪又跑偏了,同时,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怎么会来?”他趴在白砚的背上问,一开口,才发现萧知的嗓子嘶哑得厉害。
白砚顿了顿,慢吞吞道:“你好久不回来,本尊想你了,所以来找你啊。”
“这么巧?这么及时?”萧知狐疑,联想到之前白砚几乎突然的出现,好像每次都像这次一样,出现得很是及时,仿佛是瞬间移动过来一般。
瞬间移动,都敏俊?
“白砚,你……不是人吧?”萧知明显感觉到白砚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