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福心里也跟着一惊。
他是太子跟前的大太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指着太子一人。他自然不会允许东宫里传出任何不利太子的言论。
春福给跟过来的太监打了个眼色,几个太监捂住两个宫女的嘴把这两个小宫女拉了下去。
徐多水知道,这两个小宫女应该是见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手段多么残忍,任何对太子哥哥不利的人或事情,他都要尽量抹除。
太子哥哥对他好,徐多水自然也全心全意为太子哥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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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回到公国府的徐多水第一件就是被自己大哥揪着耳朵提到娘亲面前。
今天早上徐多水抱着洪清远回府,徐大哥自然不会放他就这么过去。
徐多水自然是不敢说真话,说了恐怕是真的要挨家法了。
他只是推说昨天带着洪清远一起出去玩了。
最近长公主的精神头都不怎么好,只是叮嘱他不要跟洪国质子走的太近,就让他回去了。
“多水,那洪国二皇子再怎么说也是洪国人,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徐尚书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
我也就是跟他一起玩玩。他一个人在外面过年,也挺可怜的。”徐多水吐了吐舌头应付自家大哥。
等回到自己院子,徐多水连大门都不敢走了,直接从自己的院子□□进入了洪清远的院子。
雪飞被□□进入的小侯爷吓了一跳。
“嘘!”徐多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徐多水自然地走进了洪清远的屋子,此时洪清远还被无尽的噩梦折磨着。
青年感觉自己的四肢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而五脏六腑都被从内部焚烧。
洪清远梦到小时候,梦到母亲争宠失败,归咎于自己的学业不够吸引父皇的主意,就把他关在偏殿里让他跪着抄功课。
洪国的冬天也是下雪的。
偏殿外面下着大雪,整个大殿一个火盆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少年跪在那不停地抄写。
寒冷和饥饿折磨着他,后来洪清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昏过去了。当时他的感觉跟现在差不多。
浑身动弹不得,身体由里到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难受。
洪清远想要从梦中摆脱出来,可是他办不到,他被疼痛和高烧折腾的筋疲力尽,连睁开自己的眼皮都没有力气。
徐多水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洪清远。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眼皮挣扎着却又一副睁不开的摸样。
“雪飞,你去我院子里让玉娇煎一副退烧的药,煎好后赶紧送过来。
还有你打盆水来给我。”徐多水冷静地吩咐道。
雪飞不知道洪清远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当洪清远说要睡觉的时候,她一直也没有进来看。
直到徐多水进来了,雪飞才发现洪清远发起高烧来了。看似洪清远都已经开始烧的说胡话了。
雪飞急急忙忙跑出去。
徐多水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床上的洪清远嚓头上的汗珠子。
玉人儿哥哥还真是体弱,动不动就发烧。好在他院子里常年就备着退烧药,而且还都是御医开的好药。
否者,这么烧下去肯定是要找御医来的。就洪清远的这副样子,昨天晚上的事又怎么能瞒得过御医的法眼。
少年徐多水虽然喜欢玉人儿哥哥,但是也不想挨家法。
雪飞端了一盘温水进来,她想要帮洪清远擦汗却被徐多水拦住了,“行了,你出去吧。让玉娇再熬些白粥,一会儿也端过来。”
看着洪清远这么难受,徐多水还是挺自责的。
昨天晚上他确实有些过分了,明明洪清远求着他说不要了,但是,他一时太爽了没忍住,就一次又一次地要了这个男人。
玉人儿哥哥伤的那么重,他也是有责任的。
把帕子沾了水帮洪清远擦拭,脸,脖子,手脚,擦了一遍后,洪清远应该是舒服些了,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了。
“睡觉还穿着中衣,多难受呀!”徐多水自己就只穿里衣睡觉,所以就动手开始帮床上的男子脱中衣。
中衣被扒掉后,洪清远的里衣也被扯开了领口。
我去!徐多水现在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确实禽兽了。
洪清远白皙的脖子前胸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连喉结上都带着明显的牙印子。肩膀上的几个牙印甚至还泛着血丝。
徐多水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下身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少年郎昨夜初尝了云雨的滋味,那滋味太美,让他意犹未尽。
“不行不行,徐多水你也太禽兽。可不能再碰玉人儿哥哥了,再折腾,玉人儿哥哥可就真就要被他个搞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