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看着被他弄得鲜血淋漓的床铺,有些心虚地看向床上浑身被汗水打湿了的人儿。
“玉人儿哥哥,我帮你擦擦,对了,我帮你上药吧!
刘树那孙子特意帮我找的好药,我帮你涂上哈。”徐多水讨好地凑到洪清远的面前。
洪清远除了有气无力地白了少年一眼,也真的做不了什么。
罢了!自己毕竟欺骗了这纯情少年,就当是对他的补偿好了。
“多水,你们梁国的春猎是怎样了?”洪清远任由少年床上床下的忙活。
徐多水用温水打湿了帕子帮青年擦拭身体。他这人有个毛病,到了激动的时候,就喜欢上口咬人。
刚刚两人都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他帮洪清远打理的时候才发现,青年身上几乎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子。
徐多水帮洪清远换上干净的里衣后,又搂着青年钻进被子,“春猎吗,就是大家猫了一冬天了,无聊没劲儿。
然后皇上就招呼着大家一起出去玩玩罢了。”
“胡说,我倒是听说,原来梁国其实是祭祀春耕,后来梁武帝觉得只是春耕有些无聊才加了春猎的,对吧?”洪清远动了动手脚,少年抱的太紧了,勒的他难受。
“我听我娘亲说,武皇帝要是能多活十年,说不定梁国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当年武皇帝之所以提倡春猎,就是想要皇族子弟都能拿得起刀剑。
他老人家说,耕种是黎民百姓的事,皇家的子弟就要能拿起刀箭,保家卫国,开疆扩土。”徐多水一脸向往地说道。
梁国之所以能成为大国,这个武皇帝功不可没。他倡导以武治国。长公主说的没错,如果这个武皇帝多活十年,说不定梁国早就统一中原了。
可惜,这武皇帝是个短命鬼,亲征蒙古的时候殒命边城了。
“梁国的武皇帝确实可惜了。蒙古铁骑也真是不可小觑。”洪清远满脸感触地说道。
“是呀!现在如果没有镇北王在北地镇着,那帮蒙古蛮子说不定早就挥刀南下了。
清河曾经说过,步兵在铁骑面前只能用命填,用人堵。往往要宰了一个蒙古蛮子,需要我们三四个士兵用命换呢!
真是头疼呀!”徐多水怅然说道。
洪清远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枕着少年的胳膊,“其实蒙古的优势就是马,如果他们没有马了,也只不过就是壮一些的汉子罢了。”
“就是马才麻烦,不知道为什么,咱们这边养的马特别容易的得疫病,而且还没有蒙古的马强壮。
牛羊就没有这个问道。”徐多水一遍把玩年轻的头发,一边说道。
“如果不能让自己的马变得跟蒙古马一样强壮,还不能让蒙古的马变得跟这边的马一样虚弱不成?
那马瘟不能传给牛羊,还不能传给同样的马吗?
再说马强就强在腿上,弱也弱在腿上。
打断一匹马的腿,可比杀死他们容易多了。但如果马的腿断了,那除了一坨烂肉还剩下什么?
难道蒙古铁骑还能扛着马打仗不成?”洪清远轻声说道。
“嗯!道理是这个理,可是想要把马瘟传到蒙古,哪那么容易?
还有打折马腿,那马可是活的,会跑的。你以为它会站在那让你打呀?”少年的目光瞄到洪清远衣领子里若隐若现的牙印子。
那是自己刚刚制造的。
徐多水知道洪清远下面已经受伤了,心里痒痒的少年不敢动怀里青年的下面,但是,上面也同样可口。
“喂!徐多水,你属狗的呀!别总咬人好不好!”洪清远说的有些气急败坏。
看着青年莹白的肌肤上印上自己的牙印子对少年来说是一个极其愉悦的过程。就好像小狗子会到处撒尿标记自己的地盘一般。
徐多水打心底里喜欢自己的玉人儿哥哥,能在玉人儿哥哥身上印上自己的印子,让少年心里感到满足。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少年先坠入沉沉的睡眠。
洪清远转头看向这少年,他把手轻轻拂过徐多水的脆弱的脖子。
少年喉结上下动了动,哼唧了一句:玉人儿哥哥,就又把毛绒绒的脑袋往洪清远的怀里拱了拱。
洪清远把手放下,把被子往两人的身上拽了拽。
不知道为什么,徐多水清醒的时候,总是一副占有欲地抱着他,但是,只要这货进入睡眠,就会像一只小兽一般钻进他的怀里。
即便下面上了药,洪清远还是会感到丝丝疼痛。他应该恨这少年的,这少年看过他的不堪。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这少年的感情。
徐多水就像是一团火焰,他纯粹的热情让身旁的飞蛾都不自觉的扑身进这炙热的火焰中。
------------------------------------------------------
春猎是梁国年后的第一个重大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