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把下来,每一次罂粟花的牌都只比年轻人大一个点,年轻人上身的衣服也褪掉了三件,只剩下最里面的保暖内衣,在夜里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罂粟花看着他笑道:“小弟弟冷不冷?要是冷的话咱们就不玩了哈,要是冻坏了你姐姐可是要心疼的。”
青年虽然确实冻得有些抱胸,但是被罂粟花这能让人骨头都酥了的话语一激心里面就又火热了起来,说道:“不冷,我这身体还撑得住。”
旁边冷眼相看的人全都在心里面鄙视,都玩到这个状况了还看不明白这个女人在玩把戏,也不知道真是这个女人魅力大到了让他魂迷心窍还是他本身就有些白痴。
又是两把下来,年轻人已经脱掉了保暖内衣,上身光溜溜了,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现在他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这牌有点古怪,停下来说道:“上身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咱们就算了吧。”
罂粟花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道:“男子汉可是要说话算话的哦,难道弟弟想要食言而肥,还是说弟弟不是一个男人?”
青年最受不得美女的这种看轻了,只得硬着头皮充男子汉又将最外面的裤子脱了下来。
这次青年学聪明了一点说道:“我来拿牌吧。”
“弟弟这是不相信姐姐吗?”罂粟花斜看着他说道。
“不是的”
不等年轻人将话说完,罂粟花就将牌放到了他的手里面说道:“还是你拿着牌吧。”
然而这次的结果依然和前几次一样,于是年轻人又脱掉了一条裤子,只剩下保暖裤了。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而罂粟花仿佛没有看到似的,还待再来。
双胞胎里面的老大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么冷的天脱光了衣服很快就会冻坏了,待会儿开工的时候这个年轻人要是起不了作用还是个累赘,皱着眉头说道:“行了吧,没有必要做得太过了。”
罂粟花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没有了媚态,语气冷淡地说道:“我的事情还需要你来管吗?”
老大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罂粟花转向青年的时候又变得笑靥如花,说道:“既然弟弟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那咱们就算了,赶紧将衣服穿上吧,不然待会儿冻坏了就又要让姐姐心疼了。”
年轻人听到这句话如闻大赦,没有再装什么硬骨头汉子,赶紧将衣服穿上了,不过早已经青鼻涕不断了。
冬天的十点钟小镇的那边已经没有了灯光,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来依稀可以看到人影。
一行人来到那个吊脖子老树旁边,双胞胎里面的老二在老树旁边比划了一阵子,然后向后边垮了一步,用一个小铲子在地上开始忙碌起来。
“大哥,过来搭把手。”
老大放下手里面的东西过去帮忙,兄弟俩将一块圆形的地皮抬了起来,露出下面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将地皮轻轻地放在地上,老大对着众人说道:“就是这里了。”
杨云迪心里赞叹,这些人果然有本事,掩饰的天衣无缝,若是让自己寻找这个洞口的话还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