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放弃了抵抗,化成一汪融融春水。
她微微仰起头,半眯着眼,沉溺在他带给她的奇妙感受中。
危时见状,眉眼带笑,倏地将她的安全裤和内裤一齐扒了下来,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间。
修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碰到了娇嫩的花唇。
他稍微动一下,小穴便跟着瑟瑟翕动,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宝贝,你这里好湿啊~”他附耳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地抚弄花唇,而后,又悄无声息地潜入花缝中,蘸了一指蜜液。
“别说了,好羞人……”她小声呵斥他,恨不得用胶带将他的嘴巴封住,叫他再也无法说出这些羞人答答的话来。
“哪儿羞人了?”他吻了吻她的后颈,专挑她的敏感点,给予她刺激,“夫妻之间做爱做的事,不是很正常么?怎么就羞人了呢?”
“你……”沈姝曼想反驳他,可是,大脑浑浑噩噩的,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词汇予以反击。
“说啊~”危时故意揉捻红肿挺立的花蒂,弄得她全身酥麻,水润朱唇微张着,骚浪的淫叫差点脱口而出。
“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她咬牙切齿道,像是一只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挠他的小野猫。
“嗯,所以呢?”他不以为意。
所以……沈姝曼这个脸皮薄的,真巴不得马上遁地而逃,“你,你别乱来啊!”
可他已经乱来了。危时不屑地嗤笑一声。
他啊,从来都是个不轻易听从管教的,这么多年来,也就一个危承可以镇得住他。
危时挑拨小肉珠的速度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从布满神经末梢的肉核汹涌而来。
沈姝曼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轻颤的喉咙里,溢出了略有些嘶哑的叫喊。
她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被子的掩盖下,她急切地夹紧了两条匀称的长腿,大腿根处,甚至捂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感觉到后背贴着的、那具灼热结实的躯体,正在细细地颤栗——他似乎在憋笑。
“喜不喜欢老公摸你阴蒂?”危时问她,邪气地朝她的耳朵吹气。
古怪的瘙痒感传来,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耳朵里爬,她不禁缩了缩肩膀,“不……”
“小骗子,你明明就很喜欢。”他突然摁住小肉核,颇有技巧地揉捻搓弄。
“嗯!”她惊恐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想到他这么会弄,弄得她这么舒服!
她快憋不住了,好想叫出来,好想要高潮……
危时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腾升起一股被人肯定的满足感。
他笑盈盈道:“老婆,信不信我数完三二一,你就会高潮?”
他说话时,那道走远的脚步声,再次经过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如临大敌,一脸惊惶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这样!要是她不小心叫出来,被过道的人听到的话……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ρΘ①8ц.cΘм“三……”危时自顾自地开始倒计时,手指的动作由始至终就没停下来,摆明了是不想放过她。
“二……”他双指夹了夹那粒小肉核,轻轻一扯,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擦起一簇簇火花。
“哼~”她的注意力不自觉地凝聚到了下体,渐渐忘了似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一。”危时话音刚落,手指突然变换了位置,猛地插入了水淋淋的嫰穴里,掌心往上一扣,罩住了她的阴阜,摁压底下的肉核。
“唔嗯!”沈姝曼的眼睛顿时瞪圆,双腿似剪刀般,悍然一夹,牢牢锁住了他的手。
高潮猛烈袭来,不堪玩弄的肉穴节律性抽搐,咬紧了体内的粗指。
与此同时,过道里的人,已经进了自己所在的舱位,关上了舱门。
这感觉,太爽了!
沈姝曼的三魂七魄像脱离了躯壳般,飘飘荡荡,无所依附。
汩汩泄出的春潮喷了他一手,还把她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尿床了啊……”他颇具玩味地低喃一声。
嫰穴缩得很紧,哪怕他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也能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眸光一暗,隐匿在被子底下的裤裆,早已被肉茎撑得胀鼓鼓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又在软乎乎的小穴里,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肉穴里抽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响着,如一把斩刀放在磨刀石上慢慢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