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向来睡得浅。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被身侧幽幽传来的婉转呻吟,闹醒了。
睁眼一看,就见沈姝曼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梦呓:“嗯~不要……唔……”
言辞暧昧就罢了,她还不住蠕动身体,绵软赤裸的身体,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蹭得他鸡儿梆硬。
她像是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梦。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心里感到新奇,便开了灯线柔和的床头灯,单手支颐,饶有兴趣地看了她许久。
“嗯~”她脸颊绯红,眉头紧锁,突然身体一抖,柳腰黏向他的腹部,亢奋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危时~”
真是可爱。他挺着粗长的肉茎在她腿间磨了两下,忍俊不禁道:“高潮了?”
“嗯……她的呼吸渐渐放缓,然而,过了没多久,竟又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软糯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让他感觉心头像被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又撩又痒。
危时喉头发紧,身下的肉茎胀得发疼。
实在忍不住,他轻手轻脚地撩开自己身上的空调被,伏在她身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将她的双
ρò18sんù.còм腿扒开,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水滑的花缝蹭了蹭,轻车熟路地找准了穴口,挤开紧密的软肉,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不知是前一晚,他射得太深了,没帮她洗干净,害她骚穴深处满是他的精液;还是她在发骚,小穴不断分泌着淫液。
总之,她内里湿湿滑滑的,他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嫰穴湿热紧致,仿若章鱼触手的吸盘般,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害他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难得轻柔。
她没被他弄醒,眼睛一直闭着,还会随着他的肏弄,哼哼唧唧地浪叫,应和他的每次抽送。
这种感觉,像是在迷奸她一般。
他邪恶地想着,甩掉脑中乱糟糟的杂念,大手掐着她的小腰,肉杵剐蹭着穴内微微凸起的某个敏感点,往前一顶,居然把她干到了高潮。
她“啊”地一声大叫,他还没射出来呢,她竟忽的苏醒,恼羞成怒地推开了他。
湿漉漉的硬挺肉茎从她体内拔出,一接触到空气,瞬间凉了几分,龟头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危时怔愣了一秒,刚要开口说话,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抬脚,他防不胜防,被一脚踹下了床。
他屁股着地,皮糙肉厚的,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觉得她奇怪。
一抬头,就见她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姝曼?”他起身,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的情绪。
她却愤懑地剜了他一眼,大骂了一句:“混蛋!”
“什么?”他一头雾水。
“危时,你就是个大混蛋!!!”她破口大骂,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用力地掀开被子,带起了一阵风声。
被子落下时,她已经起身,踉踉跄跄地进洗手间洗漱了。
至于他……
他看了眼自己英姿勃发的小兄弟,只能靠五指姑娘解决了。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出现矛盾。
有病症,可危时妄为医生,居然怎么也找不出病因。
78.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