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曼低头,佯装正经地吃饭,脑子却走马观花地浮现昨夜春色。
想着想着,她并拢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私处在发热,嫩穴陡然一紧,一股奇异的快意猛蹿上大脑,让她愈加难耐。
他之前说,一周至少做两次,而他们昨晚只做了一次……
那他,今晚还会跟她做吗?
说来怪不好意思的,明明昨晚之前,她对这档子事儿怕得要命,如今竟变得……咳,有那么一点点点点饥渴了。
“如果是东西太多不好搬,明晚,我帮你搬吧。”危时说得轻巧,却杀了她个猝不及防。
“嗯?!”她下意识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危时蓦然沉默,神色复杂,让她莫名慌了心神。
吃过晚饭后,沈姝曼收拾碗筷擦桌子,把碗筷摆入洗碗机清洗。
危时去书房忙碌,临近22点,才进主卧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时,依旧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沈姝曼坐在床上看书,见此,脸红耳热,“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早上是这样,晚上也这样,他肆意炫耀着那一身男人味爆棚的腱子肉,完全不顾她血液沸腾,差点喷鼻血。
她跟他之间,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反正穿不穿都是要脱的。”他直白道,转眼就要爬上床了。
沈姝曼紧张地屏住呼吸,手上那本《菜根谭》拿不住,掉到了大腿上。
她寻到契机,赶忙说要把书放回书架,仓皇而逃。
其实她没必要逃,再逃能逃到哪儿去呢?何况,她本身并不抗拒和他交合。
她在床笫之间这么扭扭捏捏、藏着掖着的,还真不像个奔三的成熟女性……
不不不,有谁规定,奔三的女性一定要坦然面对性爱,主动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