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衍的手指在许一一满是泪痕的脸上摩挲,看着眼前仍然固守阵地的小贪心鬼,他伸手拂开那些黏在泪痕里的发丝,指尖顺着那绸缎一样的发丝坠落到许一一的锁骨上,指尖勾着她的睡裙肩带,许一一止不住的在那触碰下颤抖心悸。
他们一个蹲着,一个坐着,傅非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指腹冰凉,用低沉的嗓音固执地又问:“许一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傅非衍的眼睛像海,海浪波涛汹涌,傅非衍的气息像毒,许一一中毒已久。
距离太近了,海浪卷走了她的神志,她感觉到傅非衍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勾出了她的毒瘾。
杯子从手中滑落,滚出去好远好远,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本就在肩头摇摇欲坠的西装外套彻底掉了下去,唇与唇轻轻地贴在了一起,许一一鼻音浓重的认真说:好。
于是她被傅非衍重重地搂进了怀里,在那舌头抵开她的唇齿前,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在铺了一地的杯子前,傅非衍慎之又慎的抛出了情深欲重的那句话。
他说:许一一,我爱你。
许一一觉得脑子有点发昏,她的视线难以聚焦,垂眸看着这张脸,傅非衍的睫毛离她很近,在微微地颤抖,她难以看清他眼中的情绪,时间好像都静止了,耳边只剩下唇舌相触的黏腻声响。
忽地,天旋地转。她被傅非衍横抱起来,几个大步在她还没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被扔进了一张大大的床上,床上满是玫瑰花瓣,随着她的降落,花瓣被猛的弹起,下起了一阵红色的花瓣雨。
整个世界如梦似幻,她呆滞的抓起一片花瓣握在手里,用真实的触感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她看傅非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了里面紧实的胸膛,再往下是她最喜欢的腹肌人鱼线,裤扣解开,拉链拉开,扯掉内裤,硬挺的阴茎弹了出来。
还没看清傅非衍便期身而上,湿热的唇很快再次纠缠在一起,许一一被他压在身下,她本能地张开口,胸口急促地喘息,这个吻太深太重,她几近缺氧,她挣扎着想要躲,傅非衍却捏着她的下巴,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唾液沿着嘴角溢了出来。
阴茎配合着接吻的节奏一下一下隔着内裤往里顶,在内裤湿到不能更湿的时候,傅非衍痞气十足地勾唇,终于松开他,手肘撑着床,他们用眼神在彼此探寻,那眼里都滋着火,酿着欲,一只手扯掉了内裤,在阴茎肉贴肉地抵在穴口时,许一一忍不住全身颤抖,阴茎猛的一下长驱直入,傅非衍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混着喘息一字一句地说:“许一一,七夕快乐。”
太久没做爱,许一一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那双手脱掉了她的睡裙,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她颤抖着讨饶,声音微哑着发颤:“傅非衍,痛……太大了……”
25岁的傅非衍除了年龄变大了,阴茎好像也变得更大,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撑到了极致,龟头不管不顾的往里冲,一下一下撞在她的敏感点,她一边痉挛,一边呻吟,又舒服又要命。
“哪儿大?”傅非衍一边模糊地应着,舌头顶着她的乳孔,又打着圈的含住,一下用力的吸一下又轻轻地啃,一只手攥着她的手探到想接处,直挺挺的茎身撤出来一点,带出一大波液体浇到两人手上,傅非衍带着她的手握住那滚烫的阴茎,十足登徒子样抬头看着她问:“这儿大?”
阴茎在许一一的手里耸动,龟头戳着阴唇,许一一的整个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许一一连喘息声都在抖,突然龟头一下擦过阴蒂,她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太狼狈,偏过头狼狈地躲开了傅非衍的视线,却惹火的“嗯”一声,她听到傅非衍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腿一下被猛的分开到了极致,双手被按在床上,阴唇将将含着龟头,龟头轻轻地磨着阴蒂,快感沿着脊柱慢慢的攀上来,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傅非衍就用力的顶入,毫无保留地全根没入,许一一一下攥紧了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崩溃出声。
花瓣在两人的十指交握间被碾碎,许一一被傅非衍疾风骤雨般的肏弄顶得声不成声。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往死里肏,又每一秒都让她舒服到极致。
龟头精准的蹭过她的g点,高潮溃堤,欲望淹城。
姿势换了又换,精液混着体液揉进了空气,久别重逢的恋人却怎么做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