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觉得甘棠有点刻意地避着她的感觉。
不过虽然是避着她，但其实仔细想，甘棠还是很护着她的。
“你已经很不错了，就这样认输吧，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素衣眸光微闪，对着甘棠道。
甘棠缓缓直起身，抬手拂去面上的汗水，咬了咬牙：“不能认输，我还要变强。”
素衣有点不解：“为什么那么执着要变强？你已经很强了不是吗？”
“但是还是没有超越你，不是吗？”
甘棠眯了眯眸，然后勾唇。
素衣愣了一下，下一秒笑了出声：“你的野心倒是不小，可是，你知道吗？我这是将近一万年的修为，你才不过修炼了两千年，如果被你就这样超越了，我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在进入蓬莱之前，她本来所处的世界和嗣音一样，是一个修仙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的修为，加上来到蓬莱后的修为，她确实已经是有九千多年的修为了。
如果说，她就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后辈超过，扶苏尊上也不会让她掌管这整个蓬莱境了。
“如果不变强，我就一直没有脸面去站在她身边……”
甘棠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只有同样在台上的素衣听得到。
当然，高台上的三人也是能听到的。
扶苏墨色的眸微闪，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素衣并不是很懂甘棠的意思，但也隐约之间察觉到了一点什么：“那就，慢慢加油吧，但是这一场比试，很抱歉，我不能让着你。”
如果还是以前试炼时候的规矩，素衣倒也不在意，让了也就让了。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