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晗连忙道：“怎么了？是肚子很疼吗？这样，我先扶你过去，你忍着点啊！瞧你这裙子上的血……其实我建议你可以再换件衣服的。”
乔晗一边絮絮叨叨，又让旁边的导购帮忙看着购物车，就扶着弯了腰身，脸色煞白的姑娘进厕所。
身后，一滴一滴的血，不时的流下来，落在地板上，很明显的一串。
保洁大妈过来，看到地上的血，脸都绿了。
气得不行：“这怎么回事啊！自己来大姨妈这么狠都不知道……这是要血染商场吗？”
保洁大妈很有文采。
气呼呼拿拖把拖地，旁边的人笑得不行。
纷纷露出了一抹尴尬而又不失看透一切的睿智光芒。
女人嘛，谁没有个紧急的时候？
尴尬也是有的。
意外也是可以的。
进了厕所，乔晗依然很热情。
她看了所有的厕所间位都没有人，便推开靠墙一间让她进去。
“姐们，来，这个里面挺好，我扶你进去。”
厕所门关上，乔晗扶着她腰的手放开。
让她坐在马桶上。
另一手将刚买的水果刀抽出来，将刀上的血在姑娘白色的衣裙上擦干净。
然后，便靠在厕所的门上，问她：“小姑娘，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借卫生巾这种借口都出来了，你想干什么？”
姑娘肚子上被捅了一刀，这会气息虚弱。
却硬是挺着一口气，头冒虚汗：“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向你借卫生巾，你居然持刀行凶。”
“唔，嘴还挺硬。”
乔晗挑眉，笑得一脸温和，“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帮你说好了。”
“你借卫生巾是假。主要目的是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好让你的同伙进入厕所，对不对？”
“唔，你别这样看我啊……瞪着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压力很大的。”
“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
“菜鸟就是菜鸟……算了，我不想告诉你了，眼睛比我大，看着不爽。”
乔晗随口找个理解，很无耻的说，“你也不太惊讶，更不用太崇拜我，我这人吧，一向是做好事不留名。比如现在，你伤成这样，我是不会帮你打急救电话的。至于回头到底谁伤了你，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说。”
话落，手中刀面侮辱性的拍拍她震惊到几乎惨白的脸，乔晗最后一句，“你那男朋友长得不错，就是太磕碜了点，衣品也不够好，个子也太矮，腿还是罗圈的……啧啧，我说姑娘，你是不是瞎啊，怎么能看上这么一个玩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眼瞎的姑娘：……
手捂着肚子，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流血没死，却是差点被乔晗这一段话给气死！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什么叫长得不错，就是太磕碜？
长得不错还能个子又矮，腿还罗圈……她果然是眼瞎！
气成河豚。
终是没有再装下去，声色冷极：“你不杀我？就不怕我回头报警？”
“可以啊！我等着。不就是报警么？我也会，要不帮你按110？”
这时，外面有高跟鞋的声音快速进来，乔晗话音一顿，把手机收起。
听着隔壁厕所进去了人。
她笑了笑，给这姑娘比个手势：好自为之。
神情自然打开门走出。
出来时，看了一眼男厕所那边。
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她默数一二三，然后果断转身，走进男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