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不要伤心,等比赛结束之后,再找机会和小舞解释,说不定还能挽回!”玛丽看出了安迪的心思,出言安慰道,其实在她心里并不相信安迪可以做到这些,他又不是罗伯特或者二阶堂红丸那种懂女人心思的男人,想让他主动出击挽回感情怕是难啊。
安迪嘴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然而却没有说出来,只得低下头去,“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哥哥和东丈都受伤了,我们还是先送他们去医院好了!”
比赛结束之后,回到了king的酒吧,今天比赛持续的时间比昨天短了许多,所以在吃完饭之后,沈隆还有时间和不知火舞一起去逛街。
南镇是一座移民城市,这里有意大利人、日本人、拉丁美洲人、黑人,自然也有华人,他们走着走着就到了唐人街,沈隆看见一家店铺,马上带着不知火舞走了进去,“唔,这家店倒是有不少好丝绸啊,刚好可以拿来给小舞你做衣服啊!”
“这匹红色的丝绸不错,很衬小舞你的皮肤啊!唔,这匹白色的丝绸也很棒啊,洁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绝对适合小舞你穿啊……”沈隆让店员取出一匹匹高档丝绸来让不知火舞过目,并搭在她身上评点着。
说是赞美丝绸,但几乎每段话到最后都会变成是对不知火舞的称赞,不知火舞以前和木讷的安迪在一起时候,何尝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很快就羞红了脸,不过嘴角却露出了隐藏不住的笑容,毕竟那个女孩子会不喜欢意中人的夸奖呢?
旁边的店员也听傻了,看向不知火舞的眼睛里满是羡慕,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帅还这么会说话,做他的女朋友实在是太幸福了吧?
“.…..那么,这些都帮我装起来好了!”挑选结束之后,沈隆照旧用音巢组织的钱付账,然后让店员把这些丝绸送到king的酒吧里。
回到酒吧,躺在床上,不知火舞的心思开始飘忽起来,今天阿隆送我的丝绸似乎另有深意啊!白色的丝绸可以做婚礼上的白无垢礼服!而红色的那匹可以做披露宴上的色打褂,剩下的那匹则可以做披露宴尾声的大振袖……
不知火舞是很传统的日式女性,她的婚礼自然应该按照传统的神前婚礼流程进行,在这种婚礼上,新郎需要穿黑色和服,而新娘从头到脚都是纯白色,这种和服叫做白无垢,寓意新娘纯洁无瑕,也新娘子要抛弃过去的坏习惯,像一张白纸一样,重新学习夫家的习惯和家风,染上丈夫的颜色。
神前仪式结束之后,则要举行披露宴,有点像是中国的喜宴,这时候新娘子就要换上色彩斑斓、吉祥喜庆的色打褂;而到了披露宴尾声,新娘还需要换一次衣服,穿上有着宽宽长长大袖子的大振袖和服,这也是女性最后一次穿这种和服,结婚之后就不能穿了。
这些礼服的用料都是有讲究的,不知火舞很喜欢自己做和服,所以很清楚这些,而沈隆今天送给她的丝绸绝对适合走白无垢、色打褂和大振袖;难道他是再用这样的方式暗示我么?这天晚上,不知火舞失眠了……
而在隔壁的房间里,沈隆正在询问白泽音巢组织的情况,“音巢组织的首领一个妮子对您的实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决定亲自参加今年的拳皇大赛,这引起了复制零的不满,他开始筹划从音巢组织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