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场上有零星几个人在踢球,都穿着类似易衡穿过的运动款式的服装。
易衡衬衫外穿着无袖毛衣,整个人都显得分外柔和,他一手在身后撑地,一手握着她的,微风把他的碎发吹得散开几缕,盈月靠在他肩头,抬眼看着他的侧脸,轮廓清晰,骨肉流畅,唇珠饱满,难免感慨造物主对他的偏爱。
“你总是这么看我。”他垂眼,睫毛上镀了一层光。
盈月忍不住脸红,移开视线,小声狡辩:“哪有。”
“在船上你就这么勾引我。”他慢悠悠的指控她。
“我没有!明明是你....”
盈月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明明在船上时他对自己嫌弃的很,自己也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了,怎么就勾引他了,说着便要把手挣脱出来。
易衡看她恼羞成怒,嘴角的笑意漫出来,把她箍在怀里,不许她站起来。
“是我的原因,你每次这样看我,我就想亲你。”
他因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背着光,原本的茶色的眸子看起来又深又沉,慢慢收了笑意,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到她的唇上。
盈月不自觉的咬唇,甚至有种她是他餐点的错觉,忍不住抬手挡在他们之间。
可他的靠近无可阻挡,她的手指陷入柔软的白色羊绒毛衣之中,紧贴他的胸膛,心跳稳健有力的透过布料传达到她的手心,仿佛是一种信号,难言的感觉从手心流窜到肩膀,麻了半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