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自己在餐厅吃的午饭,她故意在佣人敲门询问后拖延了许久,听着动静,确定易衡吃完上了楼才出去。
她非常确定,上午摔倒之前,易衡是要吻她。
盈月飞速吃完两碗米饭,逃似的回了房间,生怕同他碰面。
她永远也做不到像他一样云淡风轻,无论是在船上毫不留情的讥讽还是刚刚专注亲吻的姿态,她弄不懂他,找不到缘由也找不到方向。
这让盈月感到失控,她拿不准易衡到底什么意思。
他是在吓唬她?还是临时起意?又或者确实有点喜欢她?
正在盈月翻来覆去之时,传来几下敲门声。
她从床上坐起身,趿拉着棉质拖鞋,随意地边打开门边出声:“有什么事吗?”
站在门外的却是易衡,并非她以为的佣人。
盈月下意识要把门再关上,却让他一只手肘挡住。
“闹什么?”他好像在数落一个行事没有章法的学生。
盈月被他这问句一哽,突如其来的怒气冲上天灵盖,学着云姨的架势,叉着腰仰着头瞪他。
“当然是要防止你又要兽性大发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易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反驳她,反倒是顺着她说下去:“嗯哼,那防止了吗?”
他半侧着身,把住门框修长的手指还在其上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