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獭。”
沉七獭是被窦之元叫醒的。
梦的余韵还在,她第一反应就是搂着窦之元,狠狠地亲他。
窦之元亲回去,捏捏她下巴,又亲了亲,“回家啊,到家了。”
“我不。”
“就在这儿?”
她小狗似的殷勤点头,两个人换到后排去坐。
窦之元没什么兴致,只打算让沉七獭爽爽。他坐在那儿,沉七獭脱了内裤叉着腿坐在他身上,而他在撕一片酒精湿巾的包装袋。
“会有点痛。”
“快点。”
窦之元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沉七獭果然被酒精弄得痛出声来。她被刚才的梦吓到了,似乎是为了驱逐恐惧,她选择疯狂地满足自己在梦里没被满足的欲望。她坐在窦之元的手指上,自己又拼命地上下动。窦之元亲亲她鬓角,“我来就好了。”
“你快点嘛!”
她几乎是喊出来了。
窦之元是个惯孩子家长,她怎么说他怎么做,于是就真的动作快起来。沉七獭这次不再动了,就是趴在他肩头上叫,又咬他脖子。
窦之元似有所感,“你刚是不是做春梦了?这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