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獭吃饱喝足,一周无事。周末她跟着室友去看校跆拳道队比赛,她是看不懂的,只觉得看别人打来打去很好玩儿,于是就兴高采烈地抢了个前排的位置。
为了抢位置去得很早。
因为去得早所以赶上了运动员做热身运动。
所以就很巧地,赶上了一位笨蛋运动员戴不上隐形眼镜,找她帮忙。
那男孩高高瘦瘦的,肩宽腰细,感觉像是年轻时候的窦之元吧,但又比窦之元壮上一点。长得也是两个样子,窦之元斯文,这人却很英气。沉七獭洗了手回来帮他戴好了隐形眼镜,那人跟她道谢,转身要走,沉七獭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是学什么的呀?你是跆拳道特长生吗?”
那人看她一眼,笑了笑说我叫晁灼。
“晁灼?怎么写的?”
“一会儿看大屏幕吧。我得热身去了。”
“加油啊!”
“好!”
沉七獭从小到大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毫无一点儿坚定的贞操观念可言。你情我愿是她做事的原则,她总觉得是因为大家也喜欢她才会和她上床的。其实她还是不够懂男人。她那样楚楚可怜的一个小人儿,摇着屁股去跟人家求欢,人家让她做什么她都肯,怎么会有人拒绝她呢?不过虽然想不明白,也没耽误她好好生活。
这会儿窦之元已经被她全然抛在脑后。
她想的是:运动员应该身材很好吧?跆拳道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裤子呢?露一点不好吗?刚才那人长得可真好看,瘦人果然还是招人喜欢呀。
大屏幕上陆续打出了选手的名字。
是晁灼,晁天王的晁,灼伤的灼。
这名字好热,沉七獭也跟着开始热了起来。
晁灼打得很好,沉七獭看不懂,只知道他一直在得分。腿踢得很高,很有力气,很不错,最后他赢了,大家都在鼓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