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茫并没有找到初期就能解决办法，却从数学模型中分析出与谣言的另外一个概念——流言
谣言是恶意的攻击，是制造者故意散布的假消息，而流言却是一种没有任何证据却可以相互传递的特定消息。
结合某些不良营销号，徐茫着手写了一篇文章《营销号的流言终结》，发布在各大的门户网站、论坛、微博和微信公众号上。
在文章中，
徐茫从流言本身的结构去解释流言所存在的种种问题。
为了扩大影响力，徐茫花很多钱购买了许多水军，帮自己的文章顶上去，好别说...效果非常显著。
结果...
到中午，
全部被人给删了。
徐茫思考了一下，觉得这背后存在一条铁链，铁链绑着许多的人。
看来仅凭一己之力消除那些营销公众号的文章，似乎不太可能，就拿自己的老妈来言，就算自己成功举报掉n个营销公众号，结果第二天她不知道又在哪里转载到营销公众号文章。
想到这里，
徐茫叹了口气。
一项科技的进步，在享受进步带来成果时，还要面对进步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未来的路好长。
...
方主任办公室，
此时的物理系主任方骏，刚刚弄完一张很复杂的物理卷子，为验证这张卷子的难度，他特意找来两位物理系的研究生。
“这张卷子你们做一下。”方主任各自分发了两张卷子：“时间为两个小时。”
面对方主任的要求，这两位研究生自然没有任何怨言，老老实实做起卷子，还别说...好久没有做卷子的感觉了，一时间还无法习惯。
大致全卷阅读了一下，然后两位研究生自闭了。
知识点很杂！
但又需要每个知识点上很精通。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方主任...”
“这...这是不是...太难了一点？”某位研究生无奈地说道：“太难了...简直难到无法想象。”
“是呀！”
“基本上综合所有物理方面的知识。”另一位研究生苦笑道：“很难做出来。”
难吗？
好像是挺难的。
方主任大致清楚了这张卷子的难度，当然既然开始，那么就一定要做完，在经过了两个小时后，方主任当场批改出卷子分数，总分三百分，两人平均分却只有不到六十五。
之后，
方主任拿着卷子找到物理系的粒子物理教授华严峰，让华教授做一下卷子。
还别说，
华教授做完卷子后的分数更低，平均分都不到四十，毕竟是搞专业学士研究的，对于这种测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方院士。”
“这未必太难了点吧？”华严峰华教授说道：“确定给徐茫做？”
“难是难了一点...”方主任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正想着是否重新出一张时，来了一位中年的教授。
这位教授看到方主任后便是一愣，然后好奇地问道：“方院士，徐茫是不是又被别的系给借走了？”
“没有！”
“怎么了？”方主任问道。
“没有来上课啊！”教授想了一下：“是不是生病了？最近蛮多徐茫生病的传闻，好像...好像挺严重的。”
“什么严重...”
“都是一些流言蜚语。”方主任眉头不由皱在一起，当即拿出手机，徐茫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
电话通了。
“徐茫，来一趟xxx号教室。”
...
此时，
徐茫一脸无辜地来到某教室，推门而入看到有华教授在场。
什么情况？
是不是走错了？
徐茫急忙退了回去，关上门看了一眼门牌。
“没有错啊...”
“是xxx号教室啊。”徐茫再次推门，还是华教授。
“来了？”
华严峰华教授急忙招呼徐茫入座。
“...”
“华教授？”徐茫就像一只动物园的猴子，被人给强烈围观着，一时间好奇地问道：“方主任呢？怎么没有看到方主任？”
“他马上就来了。”
“徐茫？”华教授问道：“你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啊？”
“什么意思？”徐茫缩了缩脑袋，俊俏的脸上写满了懵逼二字。
看到徐茫的表情，华教授笑了笑，估计是没有通知，也好...这样测试才有真实性。
“没什么。”
“你再等上几分钟。”华教授笑道：“好好努力，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话音刚落，
方主任拿着一张卷子，来到这间教室。
“咦？”
“方主任？”徐茫问道：“您...您手上拿着什么？”
“卷子！”
“现在对你进行一场综合测试。”方主任严肃地说道：“有没有做好准备？”
卧槽！
这么突然的吗？
徐茫惊恐地看着方主任，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一丝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