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那天,南莹收到了叶北殊送的毕业礼物。
是一把吉他。
她真是贪得无厌,收了礼不但不感激,还恬不知耻地说:“我能再要一个礼物吗?”
然后她就把叶北殊拐回了自己家,在那架自己从小练到大的钢琴边做爱。
为了备战高考,两人已经禁欲叁个月了。对方的性器进来的时候,她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叶北殊坐在琴凳上,抱着坐在腿上的少女,边浅浅顶弄她边伸手掀开了琴盖:“姐姐要弹琴给我听吗?”
南莹颤着手放到琴键上,回忆着G大调小步舞曲的谱子弹了一段,轻重不分不说,还错了好几个音。
“嗯——”她喘着气,“叶北殊,你这样我怎么弹嘛!”
他很无辜地说:“我已经充分考虑到弹奏者的需求了。”
确实哦,你每一下都有顶在拍子上呢。
“节拍器。”南莹小声吐槽。
叶北殊听到了,在她耳畔低笑:“这样才是节拍器。”
说着,穴肉里的性器开始以某种规则律动起来。如果抽插得慢,它就入得很深,幅度也大,每下都能把宫口顶得酸酸涨涨;如果速度变快,它就入得浅一些,但会一直在肉壁的敏感点上刮蹭,带来另一种酥酥麻麻的感受。
“想要什么速度的,80,还是120?”
南莹说:“有本事直接200啊。”
“遵命。”
嘴硬的女孩成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身下的少年忽然发了狠劲地肏弄她,奇异的电流在身体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感觉身上的每块肌肉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能被动承受外界的摧残。
上了年纪的木质琴凳吱呀作响,南莹毫不怀疑它下一秒就会散架。不过她自身难保,也顾不上任何东西了,双手无助地砸到了黑白键上,带出一串杂音。
叶北殊还很有余力、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这几个键有点走音,该调音了。”
“我、我都——啊——多久,嗯——没练了——”
尾音都在发颤,调不成调的。
他侧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姐姐叫得真好听。而且好紧好软啊,我爽得…头皮发麻。”
南莹又抖一下,漫山遍野的快感涌向尾骨,最后变成烟花在身体里绽放。
两人的性爱总是以吻结束。他把她搂在怀里,描摹着她的唇舌,乐此不疲地探索占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
一吻方毕,她依靠在少年的胸口,默默享受疯狂后的温存。
“我第一次梦见你,就是在琴凳上做爱。”
叶北殊一怔:“什么时候?”
“之前…高二的艺术节,一起出节目的时候。”
他恍然,刮了下女孩的鼻尖:“那么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那你梦到过我吗?”
“当然。”他想起第一次梦见她的情形,俊脸闪过一抹绯红。
说对方图谋不轨,自己好像也半斤八两。
“今天美梦成真,我很开心。”南莹说,“和现实里的你做爱,比在梦里舒服一百倍。”
女孩真诚的话语让叶北殊又忍不住吻上了她:“我也是。”
·
再次和齐家有联系,是因为南古兰儿子的满月酒。彼时南莹和叶北殊正估完分商量着填志愿的事。
南莹记不得那团肉后来叫什么名字了,也不在乎。
南古兰把她叫到齐家试礼服时,脸上带着为人母的喜悦。她最近丰腴了一些,整个人容光焕发的,看来有了这个儿子让她在齐家过得很好。
她给南莹选的礼服永远是一个样子,清纯端庄却又勾勒得出曲线,非常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南莹随她摆弄。她已经和叶北殊商量好大学离开这座城市了,以后跟南古兰估计都见不到几面。
“好好表现。”南古兰照例吩咐了一句,她也没多想。
直到那天夜里,她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涵义。
依旧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宴会,众人对那个襁褓里的婴孩送上一句又一句体面美好的祝福,一派欢声笑语的和谐氛围。
南莹坐在角落看着众星捧月、志得意满的南古兰,低头抿了一口红酒。
有点涩。
可惜,叶北殊没来。不然一定要和他在酒店的休息室做一次。
有些奇怪,他没来,叶父和叶景峰却来了。
这么想着,有人走到了她面前。
坦白讲,叶景峰和叶北殊生得确实有几分相似,眉眼都随了叶父的凌厉淡漠。只是叶北殊和他的母亲一样,更美,更傲,更接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艺术品。
“你好,南莹小姐。”叶景峰微笑着鞠了个躬,看上去倒是彬彬有礼。
南莹懒得敷衍,支着下颌瞟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叶先生?”
男人低头看着这个女孩。她身穿粉色的露肩礼裙,秀发挽起,锁骨上那条嵌着蓝水晶的星月银链衬得她肤白如雪,下摆因为坐着散了开来,肩头圆润、脚踝纤细,鲜嫩如玫瑰。
“只是想和你熟悉一下。”
“我想,没这个必要。”
他佯装没察觉女孩的抗拒:“即使我们会成为未婚夫妻?”
南莹一怔,杏眼审视着对方:“我和叶北殊是男女朋友。”
“我知道。”
她想起南古兰意味深长的眼神:“齐家答应了?”
“当然,不管我的父母还是伯父伯母都很支持这件事。”
“你呢?”南莹面无表情地说,“我和叶北殊该做的都做了,你也不介意?”
叶景峰反倒笑了:“我没有处女情结,你放心。不如说...熟透的果实更甜美。”
她明白了。对方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恶心叶北殊。
“我介意,所以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