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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撩不婚 第132节(1 / 2)

至少蒋老爷子对蒋谦还是疼爱负责的,不然也不会把他培养成今天这个样子。

现在,蒋谦能独立支撑整个蒋氏,除了他自己天赋卓绝以外,离不开蒋老爷子一直以来的栽培。这一点,我相信蒋谦比我清楚。

蒋谦点点头:“是啊,我爸对我一直很用心,只是小的时候我并不能理解,还以为他是不爱我,所以才对我那么严格。”

爱子之心,从来不是宠溺,蒋老爷子深知如此,才会对蒋谦严格要求。

“其实,她一开始嫁给我的爸的时候,我是很不赞成的。那时候蒋家刚刚从低谷里走出来,还没有到喘口气的时候,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上门说亲了。我当时也不懂事,还不到二十岁,年轻气盛……”蒋谦说着,目光渐渐迷离。

在蒋谦的叙述里,他的继母安文琪是个安静甜美的女人,虽然和他生母安文锦同是安家的人,但安文琪明显没有安文锦那般幸运。

安文琪的父亲,也就是安文锦的叔叔,一生风流,放荡不羁,从来没想过继承家业或是自己努力。在他的人生格言里,及时享乐永远排在第一个位。而安文琪是他留下的最小的一个女儿。

或许是安家早就注定了如此,安文锦去世后没多久,蒋谦的外公也与世长辞。安家后继无人,偌大的产业被并吞了。

其中超过一半的部分,都随着安文琪嫁入蒋家,而成了蒋氏的中流砥柱。

正是因为安家这一部分的产业注入,才让蒋氏从低谷走出来后,迎来了比之前更壮大辉煌的时期。

这个时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直到蒋谦接手蒋氏,还在继续着。

所以,当时蒋谦的不同意并没有被蒋老爷子接受,反正是安家自己找上门来的,就算蒋老爷子拒绝,这份产业最后也是落入他人之手。

与其这样,不如收为己用,何况蒋谦还是安家的外孙,这点谁也改变不了。

蒋谦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讲一件跟他无关的琐事:“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好,对我很好很用心,我也渐渐地把她当成母亲。她毕竟跟我妈是堂姐妹,有三四分相像,我那时候觉得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我父亲有人照顾有人关爱,我也放心很多。”

说到这里,蒋谦沉默了。

我正听到兴头上,忍不住问:“后来呢?”

蒋谦看着我,有些宠溺的笑了。

我意识到自己态度不端正,人家蒋谦正在我诉苦呢,我怎么能当成一场故事会来对待呢?我赶忙坐正了姿势,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

蒋谦摇摇头:“对你,我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后来,她怀孕了,我可能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老实说,我那时我也不是个小孩子了,对于自己会多一个手足这样的事,还是挺开心的。家里人本来就不多,能添一个最好了。”

蒋谦说着,突然十分自然拉过我的手,将脸贴了上去。

我心里一动,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爪子抽走,但看到蒋谦脸上那有些无助的表情,又忍不住心软了下来。

这一心软,已经错过了抽出自己手的最佳时机,我只能任由蒋谦握着,用指腹和掌心慢慢的感受着蒋谦脸上的微糙和凉意。

原来,安文琪当时怀孕了,全家都很开心。

但因为安文琪当时嫁给蒋老爷子时年纪也不小了,这个孩子来的很不容易,她自己都觉得意外。或许是有了孩子的缘故,安文琪变得敏感起来,她开始越来越在意蒋谦在这个家里的位置,甚至拿蒋谦跟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比较。

对于蒋老爷子而言,这个比较简直可笑。

一个是尚未出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小生命,一个是自己用心栽培了多年、心爱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孰轻孰重,根本不用多虑就可以分出来。

见蒋谦又一次沉默下来,我问:“后来,这个孩子没能保住吗?”

第262章 多年的误会(下)

房间里气氛有些沉重,这一回蒋谦足足停顿了五六分钟才说:“孩子……没能保住,那时候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六个月了,胎儿已经成型,早有胎动。身为母者,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可想而知当初的安文琪有多开心有多期盼,这个孩子可以让她彻底融入蒋家,真真正正的成为蒋夫人,甚至还能让她和丈夫的感情更深一层。

有了血脉相连的骨肉,就是这世界上很难再隔断的牵挂。

蒋谦告诉我,原本安文琪有孕之初,就一直情况不稳定。前四个月,几乎是天天都是在床上静卧保胎,稍不留神就会见红。

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终于还是在六个月的时候失败。

“那一天,我正好也在家里,原本我是不想让她照顾我。我都那么大了,自己去厨房拿点点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就算没有她,家里还有其他的帮佣可以帮忙。她根本不必……亲自下楼来。”蒋谦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我点点头,其实多少能理解安文琪的心事。

她作为继母,一方面很高兴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另一方面又怕别人认为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会对蒋谦另眼相看。

安文琪就是太过在意这些,所以才勉强自己下楼。

原本安文琪可能也只是想给蒋谦准备一份点心,前后总不过十来分钟的事情。点心有厨师做好,她只要那一只精致的碟子出来装好就行。

况且,已经六个月了,胎相渐稳,也早已没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安文琪就这么一次大意,便彻底断送了自己这辈子能成为母亲的机会。

这让她如何能不怀恨在心呢?

或许,她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全怪蒋谦,但人在巨大的失望和伤心下,找一个出气筒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见蒋谦自责,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的贴在了脸上。

指腹和掌心所感觉到的都是蒋谦微凉的皮肤,还有隐隐约约透过肌肤传达而来的伤感。

安文琪失去了这个孩子,整个蒋家都很难过。

我说:“已经过去了,你再伤感也没用。再说了,这不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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