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冒着被全世界指责、唾弃的风险,他也要把妹妹变成自己的人,完完全全。
郁珩伸手抚摸着妹妹后背上已经淡化的疤痕,惊叹费泽语强大的自愈能力,和不易留疤的特殊体质。他记得七年前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让他去医院接她的时候,十岁的费泽语趴在处理台上,幼小的身躯布满了骇人的血。
鲜血之下,还藏着早就愈合的旧伤。
最大的新伤口是她亲生父亲拿刀砍的,其他红痕是母亲用鸡毛掸子抽的。
那些旧伤,郁珩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但那些分散在双臂上的圆形小疤痕,郁珩能依稀辨认的出,是被烟头烫的。
还有些无规则排列的划痕,费泽语说那是她自己拿刀割的。
因为心里太疼了,所以想让肉体也分担一些。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尽管之前两人的人生从未有过交集,可他们是一母所生,血缘还是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即使处理伤口的时候很疼,费泽语也咬紧牙关不喊一声。
当警察告诉她,面前的人是大她十岁的哥哥时,她含着眼泪咧嘴笑,用甜甜的小奶音喊了声:“哥哥。”
或许是郁珩太缺爱了,就算费泽语最初对他的亲热是为了刻意讨好他,在费泽语不知道的时候,她还是成了他世界里唯一的光。
但郁珩也不知道,也正是他的出现,让费泽语黑暗囚笼般的生活开始有了裂痕,而他就是从裂痕中照进来的第一束光。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就这样成了彼此的光。
“费泽语,你是我的。”郁珩在费泽语的背脊上印下一串串吻,他又吸又咬,留在背上的红痕全部都是他爱她的痕迹。
“郁珩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是傻逼吗?”
等郁珩终于亲吻完她的后背,他又将她翻了回来,两人重回面对面的姿势。
费泽语一脸愠色,想伸手打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头顶,而郁珩火热的唇也随之贴了上来。
“妹妹可不能打哥哥,但可以上哥哥。”他在她耳畔用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