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烫都没有他掌心烫,更没有他鸡巴烫。
虞闻呼了口浊气,俯身贴到她背上,鼓胀的胸膛抵上她纤美的蝴蝶骨,覆着薄茧的指腹捏住她乳头前后拉扯。
“嗯……哈、……啊……”
身下的人忽然发出猫一般的呜咽,温想转过头来,眼尾发红地喊着他名字,“虞闻、哈……不、不要……”
虞闻呼吸一窒。
不要?可他好想要。
他箍住女孩的腰把人往下拽,碍事的布料被他拨到一旁,虞闻拉链一拉就顶了上去。
……
意识像在潮水里浸过一般,虞闻醒来时感觉脑袋涨得厉害。他发现自己不是在院子,而是在自己的卧室。
干冷的空调风扫在他脸上,未闭合的窗帘缝泻出一丝皎白的月光。
他的手试探性地往旁边摸了摸,空空荡荡。
——刚刚是梦。
虞闻突然很想点烟,即便他平时不抽。
上次做这种梦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年轻的身躯渴望发育,陌生的欲望在心底叫嚣着要发泄出来。只是虞闻没想过做春梦也能有这么具体的对象。
他拢了拢自己的掌心,一切的感受都像是真的,她在他手下,性感又纯洁,腼腆又热烈。
只有直直挺硬的下身提醒他,释放是假的。
除了失误丢掉冠军的时刻,虞闻很少骂自己。刚意识到自己在梦里操了她,虞闻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是“荒唐”。
让人姑娘骑在摩托上,他骑在姑娘上,还真敢想。
虞闻也不知道在梦里短短的30分钟,他想的是只见了两次面的女孩,还是陪了他八年的黑豹……
他略显烦躁地抓了把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虞闻罕见地睡过了头。
向子洋敲门说对面超市的小姐姐有事找他。
门没关紧,慢慢罅开一条缝。虞闻想到昨晚那个恼人的梦就是从向子洋敲门开始的,差点没拿枕头砸他。
然后他从门缝里瞥见一道纤丽的身影,是温想。
虞闻咽了口唾液,对向子洋说:“带人去楼下,等我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