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明国大皮卡上,喝着甜滋滋的富贵可乐,巴浦洛夫感觉自己的鼻子都乐得冒泡……
“卫明叔,这洋鬼子好恶心啊,可乐从鼻子里出来了!”
小花嫌弃地递过一张面巾纸,奶凶奶凶地道,“快点擦掉,八嘎八嘎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明公民和外宾说话的时候,尤其是那些还不太开化的外宾,都带上了这种古怪的腔调。
其来源可能是凤都比较常见的倭岛研修生和倭岛新娘,多少都带点这类口音。
朝廷出具了一系列的政策,保障研修生的权利。
比如说一周工作时间不能超过72个小时,工资待遇水平不能少于正式职工的75%,但说到底,“同工同酬”之类的口号,只要在体制内工作过都知道,是很难真正落实的。
好在这些倭人自古以来伺候人的本事都是一流的,在厂子里面一个个都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所以大家倒也没有特别排斥的情绪。
只不过身为诸夏的长子、朱富贵陛下的基本盘,华人正式职工难免对倭人有些歧视。
但绝不是西方人歧视黑人的那种系统性歧视。
西方世界对真正进步的黑人进行打压,对绝大数没有脑子,对白人社会不构成威胁的黑人进行有意识地惰化与放纵,从而进一步放大了黑人本身的民族特性。
大明的进步通道却始终对倭人、朝鲜人,以及所有大明公民敞开。
因此,在大明是绝不可能出现倭命贵这种离谱的事情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定程度上的歧视,也正是不断鞭策倭人积极学习,努力工作,追求归化的原动力之一。
倭人不会想着不劳而获,靠着打砸抢烧,靠着街头政治过上幸福的生活,而是努力工作,努力积攒归化积分,靠积累或者是玉碎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既是中华文明相较于盎撒文明兼容并蓄的特质,也是本身同文同种的归化优势,以及儒家文明圈的底子打得好的缘故。
总之,在大明,对于倭人之类的归化民族,虽有歧视,但并不严重,这也是十九世纪大明梦的精神内核。
反应在日常生活中,便是许多人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喜欢用倭风语言和倭人说话,寻他们开心。
其中云南曲靖森氏子弟森下就是佼佼者。
他常常会熟练地切换大明正音、曲靖方言,以及倭风明语来逗弄新入伍的倭人新兵,以彰显自己大明纯臣的正统性,同时也是在神风突击前,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样的风俗进一步外溢,就导致了不少大明人见到洋人,也喜欢绕着舌头喊几句倭语。
当然,巴浦洛夫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歧视了,还觉得大明雅言果然语法灵活多变,喜欢倒装。
他握着柔软无比的面巾纸,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直到小花给他演示了,才晓得,原来大明人已经富裕到了可以用这么洁白的纸张擦鼻涕的程度。
不过也难怪,大明拥有西伯利亚、北美西部、婆罗洲等地,还间接控制着亚马逊雨林,大明的木材资源几乎是无限的,用纸擦鼻涕这种小事确实不值得惊讶。
直到后来巴浦洛夫才知道,原来餐巾纸使用的木浆都原来于再生林。
他不得不感慨,我大天朝富有四海却依然如此环保,大明爸爸真的太温柔,太有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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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豪车,喝着名贵的饮料,巴浦洛夫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几百米山路在公牛二型内燃机强劲的动力下转瞬而过,一座漂亮的牌楼出现在他的面前。
“凤都政治经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