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今天子是谁,这是个问题。
北京城里那个小娃娃,怎么看都不像啊!
莫非是杨大帅?
这是要大隋复兴了?
这些日子,因为朝廷迟迟没有派出一兵一卒来救甘陕,西安八旗将军都兴阿和与大量八旗兵战死沙场,甘陕地区哥老会等秘密结社组织开始逐渐活跃。
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怂恿杨岳斌登基。
不过后者还算没有脑子发热,把心思全都放在守城上面。
究竟是哪个天子放的天火?
还没等这些老西安人琢磨明白,夜空中传来了答案。
飞艇上的高音喇叭传来清脆的女声:“杂胡先生们,我听说你们死于女子之手是不能上天堂享受72颗葡萄的,很抱歉,这些大明天父的御赐炸弹都是由我们三姐妹扔的,给您添麻烦了,给您造成了困扰真的很对不起,斯密嘛三!”
北川景子乖巧的话语如同撒旦的低吟,在高功率喇叭的加持下,穿透了哀嚎的音幕,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那些已经被白磷火焰小火慢炖烧穿了皮肤和肌肉,已经开始在熬骨煮髓的胡人,最后的意志也破防了。
死于女子之手,是他们最大的禁忌。
他们发了疯似的扑向了同伴,要将自己的痛苦和罪恶分担出去。
他们用力抠挠着自己的身体,徒劳地将一片片血肉撕扯下来,却得不到一丝丝慰藉。
终于,他们渐渐地安静下来,身子变得蜷缩,越缩越紧,最终变成了一块僵硬的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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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武五年十月二十七日。
对于大明绝大部分的百姓来说,都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天清气朗,气候宜人。
除了“努力工作,报效天恩,纳税增产,卫我大明”,“俄人逞凶,当兵光荣,赳赳汉郎,卫国参军”的横幅似乎有多了一些以外,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
千里之外的对俄战争,并没有给大明百姓造成生活上的明显压力。
这天清晨,朱富贵陛下同往常一样于九点整起床,在兰妃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迷迷糊糊地前往御厕刷牙洗脸。
接着,老李指挥着准昭仪们给万岁爷送上早点。
并按捏肩膀,以减轻昨晚运动而造成的肌肉劳损。
吃过早点,朱富贵走到摘星楼二楼,通过连廊前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室。
照例听取锦衣卫和东厂的汇报之后,朱富贵对于国内的情报工作,尤其是大盐湖卤虫项目的反腐督查工作作出了重要的批示。
【红色啄木鸟】已经揪出了几个将罪恶的爪子伸向万岁爷内帑的贪腐分子。
这一次,他们没有被送去阿留申,而是直接打包送去了更加遥远和寒冷的阿拉斯加。
随着大明极地远征军在阿拉斯加犁庭扫毛穴,阿拉斯加的土豆种植业很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
花费不少时间处理完皇权特务统治的相关事宜之后,朱富贵摇动铃铛,让伊藤博文照例送来一日的公文。
这位称职的黄门令却带来了一个麻烦的东西。
这是一封来自德意志的曹孟德,欧洲的安禄山,朱富贵的老朋友——奥托·爱德华·利奥波德·冯·俾斯麦的电报。
电报的内容只有一句话:“我亲爱的皇帝陛下,谨向您表达最诚挚的问候,另外,来自伊斯坦布尔的朋友想通过我与您见面,如果您愿意的话。”
虽然只有短短两行字,不过朱富贵已经能够想象俾斯麦左右为难的模样了。
从普奥战争开始,普鲁士与奥斯曼这个异教徒之国就已经眉来眼去了。
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哈布斯堡,条顿骑士的后人与奥斯曼的苏丹谈笑风生。
而如今,随着普鲁士陆军崛起,但海军无法与英法交锋的形式越来越明朗,它与扼守东方要道的奥斯曼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密切。
实际上,在明普猪肉外交中,许多重要的产品为了避免被英法拦截,都是绕道奥斯曼,通过陆运送往普鲁士的。
普鲁士人与奥斯曼人走得很近,所以奥斯曼人通过俾斯麦的关系想要找朱富贵,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