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这样,他就像是挑好了时机,每一次出现都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谈书墨……"裴芜咬了咬下唇,还是叫了他,五年的时光总能改变一个人,她被磨平锐气和棱角,谈书墨却依旧像个温柔优雅的绅士。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脸上的微笑更自然了。
"那么多年没见,你果然还是没什么出息。"谈书墨随手拿过裴芜手中的鞋子,随后丢在地上,皮鞋和瓷砖出特有的碰撞声格外清脆。
随后裴芜看见身边的人已经散了,就好似知道谈书墨不好惹一样。
"我的鞋!你怎么敢!"林粟气坏了,随手把自己的鞋子穿好,起身时却想给谈书墨一巴掌。
"随手打人不是一个名媛应该有多礼仪,"谈书墨捏着林粟的手腕,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把林粟的手腕掐的微红,"这位小姐还是收敛一点吧。"
女人似乎格外爱扇耳光,林粟这一下没有得手,转而就去打裴芜:"你这个贱人!现在还敢联合别人一起来对付我!"
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很久以前,分外的屈辱。
那一次她让裴芜离开沈麟,可是裴芜是怎么说的?
"沈麟是我的丈夫。"
那一天,大庭广众之下,裴芜这么跟她说,就在那一天,所有人都指着她说她不要脸!
可是她只是想得到喜欢的人,有什么错吗?
裴芜下意识抬手去挡,本该落在她脸上的耳光狠狠打在了手臂上,蔓延起一路的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