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不要想了。”花爷示意她不要总往坏的地方去想,又提醒她,“或者,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考问题的办法。”
“什么意思呢?”安颜问。
“你可以打个结界,保证自己不会爱上除了厉容森以外的任何男人。”花爷也是突然想到。
安颜蹙眉,她似乎没大明白。
花爷说:“我想,厉容森也有所担忧,怕你会爱上了别人。”
“我是不会爱上别人的,我对这一点有信心。”安颜说。
“以防万一吧,任何事情都不能太绝对。”花爷提醒她。
“好吧,就冲着这个万一了。”安颜这人一向小心谨慎,毕竟将来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的,人也不能过于的自信。
花爷叹气,说:“你俩呀,互欠的还不够多。”
“这又是师傅的胡诌了。”安颜轻笑一声。
“缘份就是无休止境的纠缠。”花爷说的一本正经,而后将一个小匣子交到她的手上,说,“这个是我近日新种出来的草药,你拿回去制药。”
安颜打开来一看,的确是未所见过的,且见花爷又递上来一个册子,说:“上头有种植的方法,还有一些制药的方子,你一并拿回去。”
“多谢师傅。”安颜言谢,却发现自己的心轮又开始痛起来,痛得她连忙把小匣子放置在桌上,只得又坐回椅子上。
而花爷也瞧出了她的不适感,即刻抬起她的手腕把脉,说:“这东西好怪啊,此刻竟能感受到他了,在啃食你的筋脉,拖不得的。”
“师傅,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你不要告诉厉容森,他还不知道。”安颜请求花爷替自己保密,而她的额头上已是布满了细汗。
一次比一次严重,也让她更加难忍疼痛感。
“日子一久会全身筋脉断裂而亡,无药可治。”花爷不得不提醒安颜,又叹息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嘛。”
“我不信命,但有时候也觉无力,但我一定要拼尽全力去争取自己所要,我一定不会放弃的,不管是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失去他。”
安颜蹙眉忍痛,她已经趴在桌上,微喘着气,幸而疼痛感已慢慢在消逝。
“傻徒弟……”花爷叹气,又说,“得到,又失去,再是失而复得,又失去,也不愿意放手嘛。”
“只要有力气,就不放手。”安颜此刻已感觉好许多了,将双腿盘在椅子上,开始打坐运气,并且在手掌心之中幻化出一个红色的小球,使其进入到自己的眉心之间,好像是一颗朱砂痣一般的,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门外,是厉容森的声音,他说:“安颜,师傅,可以吃饭了。”
“我跟我徒弟还有事没说完,你先回去吧,一会我们就过来。”花爷气定神闲的对着外头说道。
厉容森点头,回答:“行,那我在门口等你们吧。”
安颜双手挥动,使其眉心的那个红色小光球终于隐去,这才从入定中回神,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对花爷说:“我好许多了。也做了结界。”
“你把这个吃了。”花爷交给她一味药,说道,“你只有在发作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筋脉在拉扯,他们这是在自我破坏。”
讫语又搭上安颜的手腕,说,“眼下再搭脉就看不出什么来了,但这是虚假的,不过是一种隐藏,吃下这颗药,多少有点作用。”
第495章 又做梦了
厉容森一直在门口等着,他心里总有忐忑,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终究在为安颜的那件事情烦忧,算一算日子已是过去很久了,安颜竟说还没有反应,他当然希望这是真的。
门突然被打开了,是安颜和花爷走出来。
且见宴清秋也从另一头奔过来,说:“喊个人这么老半天的,我都不好意思自己先吃啊。”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全天下有哪个人的脸皮还能比你厚的。”花爷笑嘻嘻的自顾往前走。
“哎,这可真是冤枉我了,绝对有人比我的脸皮更厚,我随便说一说,就能说出好几个人出来。”宴清秋很不服气。
花爷说:“你也真是的,人倒是长得好看,就是很不正经,以后还怎么找老婆。”
“我不找老婆了,我光棍。”宴清秋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他才不要再受到伤害。
厉容森轻声对安颜问:“刚才你跟你师傅在说什么大事呢,还要把门关的这般严实,是不是同你身上的那件事有关?”
“我的确是同我师傅说起了这事情。”安颜点头。
“怎么说呢?”厉容森问,他有些紧张。
“我师傅说有办法治,让我不必太担忧。”安颜边说边拿出方才花爷给她的药瓶子,说,“你看,我师傅还给我配了药。”
“这是真话?”厉容森似有些不相信。
“我为什么要骗你?”安颜反问他,又说,“难道我不要活了嘛。”
厉容森仔细瞧着安颜的脸庞,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略为安心,说:“那就好,但我不允许你逞强,稍有一点反应就取出来,我们不怕重头来过的。”
安颜朝他笑,说:“好,我知道。”
厉容森微微点头,与安颜一道往屋里去。
这一顿饭吃的欢愉,大家谈笑风声,异常亲昵。厉容森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应付不过,结果发现安颜的师傅和老爸很照顾自己,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等到要离开的时候,就好像早就认识了许久一般的。
宴清秋也跟着安颜和厉容森一道离开,他坐在车子的后排座,说:“你爸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实在是太好吃了,我还能再吃三大碗,只是这个胃吃不消。”
安颜坐在副驾驶座上,她说:“你自己还是个医者呢,总是暴饮暴食的。”
“我忍不住啊,对美食没有任何抵抗力。”宴清秋说道。